就像書白關鍵時候的選擇,彆人也可能會有同樣的選擇而放棄她。
果然發生一點事情才能看清楚一個人是怎樣的。
寧舒以前還蠻喜歡跟書白嗶嗶兩句的,現在看來,那些叨逼叨逼的,其實又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
還有靈魂體有一點不好的是,連魚水之歡都不能享受,脫離了肉.體欲.望的控製,男人女人的界限沒有那麼明顯了。
男人也不會時時刻刻想著解決生理需求,而女人也不會比男人弱到什麼地方去。
大家都是靈魂體有什麼不一樣,如果有身體,還有生理差異,可是變成了靈魂體,就看誰的靈魂更加強大了。
這是一個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拚命努力的地方。
書白,嗬……
都不用自己出手,書白的日子就不好過,靠彆人的庇護,酒樓又不是什麼搖錢樹。
情義!
寧舒覺得自己跟書白也算有幾分的情義,可是呢?
大約是覺得自己並不能庇佑她,她乾不過那些人。
所以選擇了另一方而已。
也沒什麼好氣憤的,隻是少了一個說話的人。
書白和張嘉森一樣,在這件事裡做了一個穿針引線的人。
書白不會以為這件事過去了,那個派係的人就算了。
也許當個屁就放了,但是心裡指不定怎麼鄙夷。
人就是這麼奇怪,一邊叫嚷著識時務者為俊傑,一邊又對忠貞之人大加讚賞。
大約有兩套標準,人可以根據這兩套標準來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說辭吧。
寧舒到了谘詢室,沒有進去,直接拋物線將城主勳章扔到了屋裡的桌子上,轉身就走了。
桑良撩起簾子,看到桌上的城主勳章,叫住了寧舒,“走什麼,坐下來聊一聊。”
寧舒回過頭來,說道:“不敢進去,沒錢。”
從半隻腳踏進去就開始計費,她的身份已經被注銷了,至於賬戶上的功德,還有撿碎片處理星辰石的報酬。
以往有的東西通通都沒有了。
好聚好散是不可能的,就算可能也要放棄很多東西。
桑良表情淡淡的,坐了下來,看著寧舒說道:“進來坐下,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不然說不清了,很多事情都沒有意義。”
寧舒:“這次談話要錢嗎?”
桑良說道:“算是免費的。”
寧舒撩起裙子,走進谘詢室坐了下來,淡定地問道:“要跟我說什麼呢?”
桑良:“就這麼離開組織?”
寧舒反問,“不然呢?”
不這樣離開組織還要做一個告彆儀式歡送會,依依不舍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