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家族能過的好才怪了。
一點堅持和節操都沒有。
“那麼現在又是因為誰,金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現在人家都報複到了李家的頭上了,李家就是被金陽連累的。”李穀秋父親惱怒地說道。
“對了,你也不要跟金陽來往了。”李穀秋父親看著女兒如花似玉的臉龐,“對了,張天寶不是喜歡你嗎,你去找一找張天寶。”
“爸爸,我現在有什麼臉去找張天寶?”李穀秋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的父親。
到底是是多大的臉,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有什麼,隻要張天寶還喜歡你。”
“喜歡我,你怎麼就覺得人家一定還喜歡我,我現在有什麼值得彆人喜歡的。”
“你長得好看呀,你去張家一趟,我就替金陽他們交醫藥費。”李穀秋父親也會沒有辦法,就算臉皮發燙,但是沒辦法,要求人啊。
李穀秋絕望地看著自己父親,“如果我不去呢?”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李穀秋怎麼有種在做夢的感覺,自己的自尊已經被踐踏得所剩無幾了。
“不去那就算了。”
李穀秋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去,但是結果是怎樣的我可不敢保證。”
“好,去吧。”
寧舒正在研究老相師嘴裡說的至寶,聽到傭人說李穀秋找自己。
寧舒挑了挑眉頭,讓係統把這個東西弄到係統空間去,等任務結束了回去接著研究。
寧舒下了樓,看到李穀秋正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挺直了背,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以前的優雅閒適淡然已經不見了,現在的李穀秋被憂愁所包圍。
以前的李穀秋那是文藝範地憂鬱,吃喝不愁。
現在的李穀秋的憂慮那是被生活俗事所包圍的憂愁和絕望。
看到寧舒來了,李穀秋幾乎是從沙發上彈起來一樣,一下就站起來了。
寧舒坐了下來,“放輕鬆,找我什麼事情?”
“我,我……”李穀秋開不了口,恥辱和羞愧溢滿了心間。
“沒事了,我走了。”李穀秋轉身就跑,結果膝蓋撞在了茶幾上,哐當一下,很疼。
李穀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寧舒溫和地問道:“沒事吧。”
李穀秋撥浪鼓一般搖頭,“沒事,沒事的。”說完忍著痛就走了。
寧舒看著李穀秋的背影,明白李穀秋過來乾什麼,看樣子不是心甘情願的,是被逼來的。
李穀秋骨子裡很清高的,有些看不起阿堵之物,但是為了一點錢來低頭,心裡估計難受著呢。
就這樣難受吧。
就說不用對李穀秋做什麼,李穀秋的自我折磨都能讓她自己痛苦無比。
這個任務應該差不多了,寧舒到醫院去看了一下金陽的情況,金陽的精神球充滿了裂紋,就算醒過來也不能用引咒術。
相師的手段都不能用。
至於老相師,直接廢了,加上年紀大了,就是在熬時間而已。
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