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還是走吧。
溫歌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楚天風,“抱歉,我們不能一起走了。”
“我會留給你們一起東西的。”溫歌也不至於做絕,將所有的物資都帶走,弄了好幾個大水壺。
這種塑料水壺很大,如果省著點喝,能喝不少時間呢。
而且還是靈水。
對於手鐲裡麵取之不絕的靈水,這點靈水根本不算是什麼。
但是現在水資源嚴重缺乏,這麼一點水也是彌足珍貴的。
溫歌這麼做也算是仁至義儘了,不少的物資也拿出來了。
楚天風緊緊擰著眉頭,“你一定要這樣嗎?”
“有我在,他不會對你說什麼的,而且他隻是說一說,你不要認真,外麵那麼危險。”
楚天風感覺自己也是操碎了心,兩人這麼鬨,他在中間非常尷尬呀。
跟婆媳關係似的,在中間的男人,emmm……
溫歌:……
不會危險。
不會危險手鐲就不是這個反應,這是危險預警。
溫歌不想留下來。
那問題是現在車子呢,溫歌是沒有車子的,這輛車是楚天風的,是性能非常好的車子,到現在除了換輪胎,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還是防彈玻璃,不然車窗早就被打碎了。
溫歌看著車子,忍不住想要歎氣,弟弟是沒有辦法長途跋涉的。
這個時候就看楚天風有沒有紳士風度了。
糾結紳士風度的楚天風:……
沒有車子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災難,明明可以一起走,為什麼要這麼糾結。
寧舒走過去說道:“她既然不願意跟我們一起走就算了,我們叔侄一起走吧。”
走毛啊!
楚天風心裡咆哮,他這個叔叔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頭腦發達四肢發達。
溫歌看到寧舒,立刻後退了幾步,緊緊捂著自己的手腕,也許是感覺到危險靠近,手鐲又收緊了很多。
勒得她手腕很疼了,連指間都有點充血了。
溫歌再次確定了不能夠跟他們呆在一起了。
手鐲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反應。
寧舒眯了眯眼睛,抓住了溫歌的左手,她手腕上的手鐲就暴露了出來。
這個手鐲已經完完全全貼近了溫歌的手腕,不留一絲縫隙。
現在溫歌想要取下手鐲來是不可能的。
寧舒隻會說道:“這個手鐲要拋棄你了。”
溫歌想要抽回手,但是被寧舒緊緊抓著,她惱羞成怒股,臉色通紅,“你胡說什麼?”
寧舒說道:“也許是感覺到危險,這個手鐲在脫離你之前,要將你身上的生機都給剝奪了。”
溫歌喝了不少的靈水,吃的都是蘊含靈氣的東西,身體中可是有充裕的生機和靈氣呢。
寧舒:“這天下沒有白吃的早中午餐的,為什麼你就有這個東西呢,彆人沒有呢。”
“你現在最好放棄這個東西。”
溫歌冷笑了一聲,為了這個手鐲真是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