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的臉色非常難看,“我會把東西還給你,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你算計我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還要退出派係?”
入了派係就不能輕易退出,不然派係就是菜市場呀,誰都能來,誰都能走。
鬨著玩呢。
旗袍男咧了咧嘴,難不成他還要感激許榮的不計較,寬宏大量麼?
他在派係裡的實力比較低,許榮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懲罰,隻是說將東西還回去,就是肉痛一下。
最多以後就是收斂一下而已。
而且私底下不代表許榮不會報複,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旗袍男就乾脆得罪到底算了。
而且旗袍男也不相信許榮就這麼算了。
張哥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是為了追回東西,還是想要脫離派係。”
旗袍男說道:“以前的東西我可以不要了,我想要退出派係,可以嗎?”
張哥搖搖頭,“不可以,派係不是這麼兒戲,你需要的時候就加入,覺得是負擔了就退出了,什麼便宜你都占了。”
旗袍男:……
“我占儘了便宜了,我自問從來沒有占過派係的便宜,派係需要金錢維係,我從來沒少給,也不說什麼就交上去了,然後我像孫子一樣從派係得到一些信息。”
“怎麼就突然說我占儘了便宜。”
“而且我也從未說我是什麼派係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我遇到事情一不會麻煩派係,基本上不靠派係的庇護。”
“反而是派係有什麼事情,我來回奔走。”
“所以,現在就要給我扣上忘恩負義的帽子,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派係的。”
旗袍男一口氣說這麼多,語氣甚是委屈,讓張哥都不好說什麼了。
許榮的臉色難看,尼瑪想退出派係拿他做筏子,想得倒是挺好的。
派係內部是不允許爭鬥的,這丫既然想退出派係,以後沒有派係規矩約束著,反而好對付。
許榮冷笑了一聲對張哥說道:“既然人家誌不在此了,翅膀硬了想飛了,何必強留著人。”
張哥瞥了一眼許榮,“你惹出了這樣的事情,有什麼資格說話,這件事你逃脫不了懲罰。”
一個個都不省心。
張哥對旗袍男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可要想好了,退出了派係就是孤家寡人的,在派係裡,至少有約束,就算有人想要對付你也不是那麼容易。”
畢竟不是什麼大問題,旗袍男雖然算計人,但前提也是許榮自己身不正,這件事兩個人都有錯。
而且旗袍男怎麼說也是一個法則化身,而且開著一個酒樓,有點人脈和關係,對於派係來說,留在派係比離開派係好。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還是留在派係好,能挽留就儘量挽留。
旗袍男當然知道自己離開了派係就是孤立無援的孤家寡人,但是有時候身在派係是真的很無奈。
也知道自己一旦離開了派係了,機會引來許榮的報複,許榮沒有了派係壓製,真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