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修理人偶的錢也有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氣。
扯大旗真是爽啊!
說起來不是寧舒一個人把這些人給壓住了,而是這些人被組織管束著束手束腳的,根本就施展不開。
寧舒動不動就說規矩,一副按照規矩來的樣子,實際上呢?
就是在扯大旗。
更何況這裡是法則城市,如果真的動手,那就是罪加一等,導致這些超級任務者非常被動。
這件事之後,估計會安穩一點,短時間這些人恐怕不會在這裡鬨事了,就算想要鬨事,也不會挑這個地方。
希望這些人能夠避開,土,木,預言這些城市,不然還可能會倒黴。
寧舒心滿意足,給了旗袍男十萬功德,算是給旗袍男的小費,“喏,給你,這段時間算是我包了整間酒樓。”
反正八千萬隻多不少,而是最後還收了趙易一百萬,多出來二十萬,給旗袍男十萬妥妥的。
有錢就是任性。
十萬功德至少是一個酒樓十天的盈利額。
旗袍男:“……真是謝謝你了。”
被炫富炫了一臉,真是讓人不爽啊。
寧舒:“不用謝!”
而且旗袍男也幫忙了,怎麼得也得給一點辛苦費。
利用了旗袍男的人脈關係把這些人叫過來。
其間旗袍男也沒有插手其中的事情。
旗袍男毫無心理負擔地收下了,畢竟這丫這次一下搞了這麼多錢。
十萬塊錢隻是八千萬的九牛一毛而已。
旗袍男問道:“你的人偶是在什麼地方買的?”
旗袍男突然發現,有個人偶也是不錯的,至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還能幫忙巡視城市。
巡視城市還能拍下錄像。
旗袍男隱隱感覺到了一條發家致富的道路。
就跟開罰單一樣,積少成多,對他來說也是一筆收入,而且這樣也能讓自己的城市安穩一點。
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寧舒說道:“我是跟長伯買的,不是,我才沒有買人偶,是長伯送給我的。”
總覺得長伯的人偶不是用在正途上的,就算有個攝像的功能,寧舒都總覺得這攝像不是乾什麼正經事。
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發散的思維了。
旗袍男問道:“長伯是那個長伯?”
寧舒有點疑惑,“你沒有見過麼,應該見過的呀。”
畢竟長伯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想想也該是見過麵的人。
旗袍男搖了搖頭,寧舒說道:“那我把他的聯係方式給你,不過你買人偶乾什麼呢,孤單寂寞冷麼?”
旗袍男:“……用來巡視城市而已,你想什麼呢?”
寧舒:……
都是長伯的錯,被他的猥瑣給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