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良說道:“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寧舒搖頭,“不一樣。”
桑良看了寧舒一眼,通知了太叔。
在等地這段時間,桑良看著伐天,伐天很羞澀地往寧舒的懷裡躲,頭埋在寧舒懷裡。
“這個孩子也要交給我?”桑良問道。
寧舒:“→_→,當然不是。”
桑良自然能夠看出這個孩子不是人類。
這個糟老頭子居然想拐走孩子,想得美。
桑良沒說什麼。
太叔出現在了谘詢室,擰著眉頭問道:“什麼事?”
太叔坐了下來,看到伐天,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伐天才不會太叔到太叔的跟前,而且小臉上都是警惕,大概是感知到了太叔的危險。
之前麵對旗袍男都不是這樣的,大概是覺得旗袍男根本就不算是對手,威脅不了他的生命。
現在麵對太叔,格外警惕。
寧舒說道:“孩子剛誕生,有點認生,我帶過來給你們看看,這是我的孩子,你們可不要當成無主的,給你們過過麵。”
太叔也沒在意伐天,問道:“什麼事情?”
寧舒:“啊,沒什麼事情呀,就是帶著孩子給你們看看。”
“是先天至寶化形了,還是虛弱期間,需要好好愛護。”
“怎麼算也是咱們組織一份力量。”
太叔瞥了寧舒一眼,“注意讓他淨化,多給金屬屬性的能量體。”
他想了想,拿出了自己黑色的槍,槍直接在他的手裡融化了,最後凝聚成一塊黑色橢圓形的東西,遞給伐天。
“讓他把這個融進身體裡,能夠增加一些強韌度。”
寧舒心裡美滋滋,推了推伐天,伐天看到太叔手中的東西,走了過去,拿在手裡。
“叔叔。”有之前旗袍男的先例,伐天朝太叔喊道。
太叔看著他,不悅地瞥了寧舒一眼,“不要把這些單純的存在教得跟你一樣。”
才誕生,才化形,連話都不會說,思想一片懵懂,就會叫叔叔。
什麼心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寧舒:……
銀發男翻開了牛皮書本,扯下了一頁紙給伐天。
伐天接過書頁,又喊道:“叔叔。”
這下連銀發男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你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了?”
寧舒說道:“我這是教孩子學習禮貌,他是不會說話,但是最基本的稱呼,反正叫叔叔沒錯吧。”
寧舒問道:“你這個書頁是什麼寶物?”
銀發男說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一個庇護之所。”
寧舒:“謝謝。”
銀發男:“不是給你的,是給他的,不要據為己有。”
寧舒點頭,她就沒有想過據為己有,本來是為了給伐天準備的家當。
不過這些人對伐天比對她好多了,當初酒樓開業,也就是給點什麼法則印記。
現在太叔把自己的槍給都融了,銀發男居然給了一頁書紙。
如果她實力再弱點的話,估計她都保不了伐天,直接被人給搶走了。
銀發男問道:“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