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毫無心理負擔跟彆人在一起了。
不光讓被拋棄的人承受傷害,還要讓被傷害的人善解人意,開口說了你心中不好說的話。
是你自己放我走的哦,不是我要走的哦。
嘖嘖,人就不能厚道點嗎?
花了這麼多錢,也要把簡蘿娶回家,哪怕是一個恐怖的人形玩偶,也可以擺在家裡做擺設。
費儘心血澆灌而成的花朵,就被人這麼給采走了。
還要被人賤兮兮地拱手相讓,什麼玩意。
什麼?
愛是成全?
那為啥薑英耀不能成全他們兩個呢,非要是斐溫成全這兩個。
還尼瑪好意思讓彆人先開口,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就是這麼十多天的時候,簡蘿臉都瘦脫相了,顴骨高了不少,之前養出來的小肉,現在又沒了。
明顯看起來精神不振,而且又要開始自閉了。
但寧舒依舊沒有終止婚禮。
有時候簡蘿會給自己畫個妝,出去一趟回來,眼睛都是腫的,至於是去見誰了,寧舒心知肚明。
寧舒還關切對簡蘿說:“還有幾天就要進行了婚禮了,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養好身體。”
“對了,明天我們去扯證吧。”寧舒微笑著說道。
簡蘿嘴唇動了一下,說道:“扯證的事情再緩緩,不用這麼著急,等婚禮之後再說吧。”
寧舒心頭冷笑了一聲,微微蹙眉說道:“是一樣的,先把證給扯了,這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至於婚禮,隻是一個儀式,讓彆人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
簡蘿隻能點頭,到晚上的時候,在寧舒房門前徘徊又徘徊,最終敲響了寧舒的房門。
寧舒沒理會她,把被子往頭上一蒙,裝作沒有聽到。
簡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敲響寧舒的門,寧舒不開門,她這股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勁就泄了。
再也沒法再敲響寧舒的門。
在門口站了好久,簡蘿才怏怏回到了自己房間。
寧舒一晚上睡得相當舒服,但是簡蘿看起來一夜未睡,眼下有烏青,人也憔悴。
這樣子說家裡死了人也是有人相信的,根本就不是要結婚之人的狀態。
寧舒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太興奮了?”
簡蘿想問寧舒為什麼不開門,但是自己好像又沒有立場質問他。
寧舒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說道:“吃了我們就去民政局。”
簡蘿緊緊抓著牛奶杯子,差點都要哭了。
簡蘿仰起頭,深深呼吸了一下,對寧舒說道:“斐溫,我有事情跟你說。”
“哦,你說。”寧舒咬著三明治,不甚在意地說道。
她就是要逼簡蘿說出口,而不是她主動退出。
來吧,接受心靈的拷問吧。
如果簡蘿徹底不要臉,一腳踹開委托者,而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也就罷了。
徹頭徹尾的渣也就算了,但簡蘿似乎又是善良的。
良心跟內心,選擇吧。
簡蘿被寧舒看著,有點心驚肉跳的,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斐溫,我們能不能遲點結婚,我還有點沒準備好。”
寧舒淡淡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這麼多年,你還沒有準備好嗎?”
委托者跟簡蘿這麼多年,簡蘿不是應該做了成為斐溫妻子的準備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