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問,薑英耀的心中有希翼。
簡蘿定定地看著他,“因為我說,我突然不想跟他結婚了。”
薑英耀有些不可置信,眼中流露出了巨大驚喜和光芒。
他強製冷靜,“為什麼?”
“因為我是劉靜。”簡蘿說道。
劉靜,劉靜!
薑英耀仿佛被一箭穿心了一般,腦海中都是劉靜兩個字,讓他無法做出正常的反應,整個人都呆立住了。
“對不起,我改名字了。”簡蘿說道。
薑英耀突然蹲了下來,頭埋在雙臂之間,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哭泣。
他這樣的反應讓簡蘿始料未及,他想過很多可能,薑英耀可能會質問她,也可能會高興,但是他哭了。
薑英耀平靜了自己的心情,擦了擦眼淚,“你現在這樣好好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隻感覺到了高興和幸運。”
“是我對不起你。”薑英耀鬆了一口氣,這些年壓在身上的重擔,似乎輕了一點。
薑英耀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感謝上天,讓我還能遇到你。”
簡蘿靠在薑英耀的懷裡,聽著她的心跳,有著前所未有的寧靜。
寧舒這邊很忙碌,忙著打電話告訴所有人,他的婚禮取消了,到時候不用來參加婚禮了。
因為沒有新娘。
新娘在結婚之前,認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她愛的是彆人。
接到電話的人:……
我去,這狗血得。
該怎麼安慰這個苦逼的男人?
隻能勸寧舒,能在結婚之前跟你是清楚了,總比結婚之後,背著你亂來更好。
你這麼好,總會遇到更好的人,大丈夫何患無妻。
寧舒聽著這些人的安慰也是無語,難道他還因為要感謝簡蘿在結婚之前說出來麼?
作為一個被拋棄的人,寧舒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頹廢,懶得去上班,反正自己幾天不在公司沒什麼問題。
同時關機,作為一個失聯人員,要跟外界斷絕一切聯係。
當然,還有秘書跑到了寧舒的彆墅,用非常悲哀地語氣對寧舒說道:“斐總,簡蘿來公司辭職了,收拾東西走了。”
“我看等她的人是一個男人。”
斐總的頭上綠油油一片,青青大草原,上麵羊駝成群。
秘書憐憫地看著寧舒,“她遞了辭職信,我說斐總不在,不好批,然後簡蘿說不管你批不批,她都不會來公司了。”
寧舒很頹廢,眼睛裡都是紅血絲,熏了不少的洋蔥呢。
秘書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寧舒說道:“那就給她發一張律師函,讓公司的律師給她發一張,按照勞動法,她現在這種情況,可以追究的。”
這種事情,不較真就算了,較真的話也是有據可依的。
秘書看著寧舒的眼神更憐憫了,覺得寧舒這麼做是想要挽留簡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