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夫人是這種觀念的受害者,嫁給的丈夫花心無比。
但又是這種觀念的執行者,什麼鍋就該配什麼蓋子。
至於這其中的辛酸苦辣,都不算什麼。
簡蘿真的非常不明薑老夫人為什麼要製造這樣的悲劇。
薑家已經這麼有錢了,有錢難道不應該是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娶什麼人就娶什麼人。
接過這麼多錢,還給自己各種束縛,而且還是自己編織的束縛。
這一刻,簡蘿突然有些想念跟斐溫在一起的日子,那樣的日子才叫自由。
不缺錢,也沒有在他們的耳邊責備他們,想要去旅遊就旅遊,想做什麼也有足夠的錢支撐他們做任何事情。
無論是追求理想,還是享受生活。
財政自由,還有心靈自由。
但是薑家非常壓抑,薑家的錢是多,但是卻自持身份,給自己重重的束縛,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因為他們是薑家人。
自由這種東西嘗過了,但又要重新過束縛重重的生活,絕對是一種煎熬。
還有人壓在頭上,處處看上頭人的臉色,戰戰兢兢,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小心。
詩人在沒有吻到姑娘的唇,會讚揚愛情的美好,但嘗到愛情,就會歌頌自由的偉大。
總之人是貪心的,得到一樣就想另一樣。
簡蘿甚至用質問的語氣詢問了薑老夫人為什麼要這樣,製造這樣的悲劇。
既然薑家這麼強大,娶了她又如何,將這麼強大,就不會在意彆人的言論。
一點點的言論,就讓薑家慌得跟什麼似的,有什麼好怕的。
薑家就這麼要麵子?
麵子大到不顧家人的痛苦?
硬是要製造一出出的悲劇,也不願意讓家人好過一點?
被戳到了痛處的薑老夫人非常惱怒,她陰森森地說道:“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永遠不能進薑家的門,你們都盼著我死吧。”
簡蘿看著薑老夫人蒼老的臉,現在的薑老夫人已經七十多歲了,熬到她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似乎是一個新的曙光呢。
薑老夫人冷笑了一聲,就看誰更能熬。
“滾出去,以後不要上門了,我看到你就慪氣,我要活得長長久久。”
簡蘿擰了擰眉頭,“老夫人,你不要這樣說,薑英耀聽到會傷心的,你是他的親人,長輩。”
薑老夫人特彆討厭她這幅惺惺作態,惡心得很,特彆像那個死老頭子的情.婦小三。
一個個裝得溫柔似水,善解人意,就越發顯得她強勢沒有女人味。
什麼溫柔似水,柔弱無骨,其實就是一條條的美人蛇,纏繞在男人的身上,敲骨吸髓,而男人們卻沉迷於裡麵。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善於用愛來編織蛛網,將獵物緊緊纏繞,編織美夢,讓人甘心沉淪。
簡蘿臉色通紅,感覺自己的自尊被踐踏了,已經不止一個人讓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