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軍演能圓滿結束,小澤你算是首功,做好。”
誇讚希澤是帝國一位上將阮戚雲,他跟賀星淵從軍校起就是好友,再加上駐守地方離首都星很近,經常來串門,所以關係比較親近。
希澤也很熟悉他,跟賀星淵這種性冷淡相比,這位簡直可以用情聖來形容。
他選副官真都是按情人標準選。
以上床為籌碼,給對方提供往上爬資源或者一些便利,換情人速度有多快,看他換副官速度就知道了。
他曾經有勸過自己去他那裡當他副官。
不過鑒於阮戚雲以往黑曆史,希澤敬謝不敏。
“職責所在。”
“對了,希澤副官,你是不是想卸任啊?”
希澤有些吃驚,遲疑了一瞬點頭道。
“是。”
他要卸任事情已經傳得那麼遠了嗎?
連隔壁軍區上將都知道了。
阮戚雲用餘光打量了一下賀星淵驟然鐵青臉,偷樂了一下,元帥這個表情可不多見,是不想讓希澤知道他跟他談論過這件事嗎?
他收回目光,將目光落點落在眼前這個少有美人身上,不由得想起了剛剛私人談話。
讓賀星淵這個向來覺得副官可有可無男人,在私人會議上換著法問他為什麼副官會無故想要辭職......
還用他有一個朋友副官這種顯而易見無中生友謊話來問他。
啊,真有意思。
阮戚雲聽到希澤回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就是覺得你們感情那麼好,你就這麼走了有點可惜了,那什麼,我先走了,不在這裡打擾了。下回再見。”
阮戚雲抬手揮了揮,轉身給希澤拋了個陽光帥氣飛吻,便帶著他副官以及護衛兵離開了指揮塔。
希澤看向元帥。
元帥對他一個人單獨說著,“過來。”
希澤遣散了周遭跟著他其他副官,隨即單獨跟上元帥步伐,他走在賀星淵身後,因為郝天剛剛問題不自覺地回憶起了七年前事。
當時剛進麵試辦公室,負責麵試副官第一個問題就問了他們性取向。
因為星際時代男男戀、女女戀已經不稀奇了,所以那些人也不覺得這個是個問題,可能隻是個讓他們進入麵試狀態了解過程,就跟問他們姓名一樣簡單。
隻有會讀心希澤知道.....這是一道送命題。
元帥副官辦公室不要彎,因為元帥覺得彎也有可能爬床,還是有可能搞不正當上下級關係,作弊之後,他當機立斷地改了口。
“我鋼筋直。”
怕元帥看著自己這張臉覺得自己不夠直,他還補充了一句。
“我還恐同。”
這種保守思想讓他在一眾副官中脫穎而出,元帥當場問了他名字。
這麼多年過去......他跟賀星淵一直保持著純潔工作夥伴關係,也從來沒有暴露過他是gay。
將護衛兵全都趕了出去,反鎖上門,希澤看著賀星淵走到自己麵前。
“你一定要走,是因為那天晚上事嗎?”
希澤身體猛地一僵。
什麼晚上,喝醉那天晚上?
不可能吧.....元帥又不知道自己會讀心,而且第二天元帥起來之後就斷片了,什麼也沒想起來。
賀星淵一直緊盯著希澤表情。
看到希澤臉上表情,賀星淵以為他猜對了,他金色眸子劃過希澤眼睛。
那天晚上,他強硬地將希澤從舞池裡接走。
飛車停在隧道口。
往來飛車疾馳壓不住身後那有些微妙喘息聲。
被一種強烈好奇心左右,他抬起眼簾,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那人紫色瞳色迷蒙地望向了他,仿佛帶著某種令人著魔懇求意味。
當時希澤中了藥,那些表情都是不自知,但是那晚畫麵、那個目光卻讓他記了許久,直到後來他直接把希澤扔在車上匆匆離去時,還一直印在腦子裡。
賀星淵微啟薄唇。
“那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吧?”
是不是那天晚上他走了以後,希澤身上發生什麼危險事了?
當時他確實走太著急了一些,根本沒有考慮周全。
他看著麵前側紮了一小束頭發俊美軍官怔了一下,好像在回憶什麼,慢了一拍才反應回來。
“您說是舞會那天啊。”希澤搖了搖頭。“沒有事,我自己解決了,還好您走了,當時我特彆尷尬。”
“一個男在旁邊我擼都不擼不出來。”
“.......”
“您不用抱歉。”
“您在,也幫不上我忙,難不成您還能幫我擼嗎?”
希澤話讓賀星淵臉色又冷凝了幾分。
之前各個軍團長說冬日飛雪感覺他現在總算是體悟到了。
或許賀星淵也有異能。
他肯定是那種專門製冷冰箱。
彆看外界謠傳賀星淵多麼冷酷無情,賀星淵純情也是真純情,畢竟是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人,上次他就發個情就把人嚇跑了。
他“啊切”地打了個噴嚏,看著元帥猛地拉開了抽屜,將藥膏扔給了他。
“抹藥。”
“是,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