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澤怎麼會這麼想?
他什麼時候想吻他了。
想法?他做過什麼過分事,才會讓希澤這麼以為……
這件事賀星淵想了一天也沒想明白,但是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假如希澤真覺得他想吻他,那麼希澤真正想走原因已經很明顯了。
希澤恐同......
所以他接受不了上司對他抱著另外心思。
賀星淵在發給阮戚雲通訊流上猶猶豫豫了半天。
人生頭一回刪刪減減,重複了好多次,最後地最後,還是將自己還想問問題問了出來。
“我看起來很gay嗎?”
通訊流並沒有得到及時回複。
因為等待回複消息時間太漫長,賀星淵有點急躁地站了起來,在辦公室繞了兩圈之後,看到給希澤預留那張辦公桌心裡又堵得慌,最後還是走出了副官辦公室門。
可是他忘了,離他最近副官辦公桌,正好是希澤。
這裡有太多希澤存在痕跡,而那些痕跡都會讓他聯想起昨天晚上希澤意外吐露出心聲。
“因為你想吻我。”
“因為你想吻我。”
這像是一個魔咒擾地銀發元帥心神不寧,精神力也有些不穩定。
仍舊留在副官辦公室內副官們感受到來自元帥寒氣之後,裝作努力地乾起了自己手裡工作,心裡頭卻在想。
昨天行動!難道就沒有一點效果嗎?!
怎麼感覺沒有絲毫進展。
怎麼會沒有進展……賀星淵已經在思考自己在希澤眼裡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印象了。
賀星淵正沉思時,他注意到了希澤辦公桌前多餘出那部分、身影。
“誰。在哪裡做什麼呢?”賀星淵猛地皺起了眉。
“元帥,我真沒乾什麼壞事。”
郝天“嘭”得一聲撞到了辦公桌櫃子上,連滾帶爬地從希澤辦公桌前鑽了出來,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倉惶解釋道。
賀星淵俯視著滾倒在地郝天,渾身縈繞著令人戰栗殺氣。
不怪賀星淵這麼嚴肅,之前已經有了範建寧前車之鑒了,誰也不知道副官辦公室內是否還有其他叛徒。
哪怕希澤已經搬走了自己東西,但是看到郝天這樣可疑動作,他這麼做動機仍舊令人懷疑。
郝天又解釋道,“我就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對首席來說沒有用垃圾在櫃子裡扔著,我想幫首席整理一下。”
其實這些都是借口。
郝天手下蓋著他之前在看那些同人文,頭上直冒冷汗。
元帥怎麼突然出來了。
這些同人文如果被希澤副官看見,他或許會被逐出副官辦公室,但是至少他還活著。
可要是元帥看見了他這些同人文。
他就不能保證自己是否可以活著離開副官辦公室了。
郝天露著大白齒,卻還是沒能用自己真誠笑容打動元帥,讓他停下腳步。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是怎麼離開那一遝同人文,就已經失去了“性命”。
在郝天生無可戀表情下,賀星淵翻開了書第一頁。
“我們原則是真?”
什麼原則,還有些亂七八糟愛心符號。
根本沒有網上交流經驗賀星淵看很吃力。
正當他準備跳過目錄直接看內容時,一條通訊流插播了進來,帶走了賀星淵全部注意力。
“元帥,首席......希澤上校請見。”
聽到通訊流裡說了些什麼,郝天勉強送了口氣。
蒼天啊,又是剛剛好躲了過去。
這兩個人真是時時刻刻地互相拯救他於水火之中啊,每次都是一個人要看突然被另外一個人打斷。
郝天苦中作樂想著,至少說明他命不該絕。
賀星淵眉頭輕輕一跳,合上了書,冷聲道。“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