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被抓,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守,想也不想必然是死路一條。
可……以南朔的性子,真的會帶他走嗎?
還有,他與那秦卿舟又是怎麼回事?
南靳想從南朔臉上看出來點端倪來,但是男子麵帶笑意,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一絲變化。
過了幾秒,南靳終於挫敗的歎了口氣。
“十三,你若這次帶我走,我回去之後會幫你對付老九。我在國內還有一小批人手,雖不足以再與你們相爭,但至少能牽製住他。”
那是南靳最後的底牌,養在國內的一小批死士。
當然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命都要沒了,底牌什麼的也不重要了。
“嗯……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
南朔探身過來,出手動作極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便從南靳懷內拿出了一個令牌。
手指一叩穴道,還封了南靳的聲音。
南靳身上被下了藥,手還被鐵鏈鎖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朔拿走了他的令牌。
還神色自若的把玩了一下。
“你那批人,我記得是死士吧?死士向來隻認令牌,那我救你做什麼,有它就夠了。”
說完這話,南朔便從地上站起了身,熟稔的將令牌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南靳穴道被封說不出話來,隻能目眥欲裂的瞪著南朔。
他目光凶狠,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南朔估計已經在他眼神下被反複殺死好幾次了。
可惜眼神並不能殺人,事實也無法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