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靳的慘叫聲在地牢外都聽得一清二楚。
“審問的時候出了些意外,二王子嗓子叫啞了,又因為妄圖刺殺本將,所以便將他手廢了。”
少女的聲音依舊是不冷不淡的寡淡樣子,就好像剛剛做出那些殘忍事的人不是她一樣。
“牢門敞開就是證據。”
南靳聽著她的話,居然一瞬間都要忘記自己身上被下了藥,張著嘴大叫著就朝著卿舟撲了過來。
卻被卿舟一劍掃在了地上。
隨著男人的吼叫,他的嗓音也越發的嘶啞了起來,到了最後,甚至他無論怎麼張大嘴,也隻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啊啊”聲。
藥是好藥,見效極快。
卿舟看著地上的南靳,眸色淡淡,不理會他一臉不敢置信扒著自己嗓子的樣子。
便直接鎖好了牢門出去了。
南靳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所以隻能讓他這輩子都寫不出來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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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舟並沒有在永城久留,很快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因為南靳的存在,一行人一路上幾乎都是趕回去的。
有不少人發現了,回時的隊伍要比來時的隊伍少了個人,便是一直粘在將軍身邊的那個,長相異常貌美的西域男寵。
雖然底下的人各自心中疑惑,也做出了不少的猜測,但是卿舟沒有表示,他們自然也就不敢多問。
南靳是這些人當中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
他現在深深的後悔起來,他當時本是想單獨來威脅卿舟,也方便進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才讓她屏退了下人。
但是此舉卻是坑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