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嗎?”
少年臉色扭曲的過分明顯,卿舟不鹹不淡的開口問了句,似乎是在關心,但她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因此而慢下來。
少年咬牙切齒,又瞪了卿舟一眼:“不,疼。”
卿舟:“……”
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卿舟身上沒有其他處理傷口的工具,許家的司機也還在外麵等著,她沒有多做停留,將沾了血的濕巾折好放回了袋中,準備一會出去的時候拿去扔了。
“頭上的傷口記得去包紮。”
離開前,卿舟不忘聲音冷冷淡淡的囑咐。
少年一言不發,看卿舟的眼神估計覺得她有病。
確實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無冤無仇的人突然上來給你的傷口消毒,說是關心幫助,動作卻一點也不輕柔,暴力冷硬的很。
但要是說他有所圖謀,好像也什麼都沒做。
少年頓了頓,心裡突然想歪了一瞬——
這人不會是想劫色吧?
這麼一看,他們剛剛的的舉動,好像確實有點gay裡gay氣的。
一時間,少年看卿舟的眼神已經不隻是瞪視了,還加了幾分驚恐。
卿舟看在眼裡,心中有些疑惑卻依舊不動聲色。
這少年內裡的襯衣和昨天許清清穿的那件款式一樣,應該是三中的校服,既然未來會是一個學校的人,現在也不需要太操之過急。
【……】
從進了世界就沒有怎麼多嘴的五七忍不住發出了一串意味不明的電流音。
大佬對操之過急這個詞語的程度,好像認識並不怎麼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