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完其實她就有些後悔。
許清清在學校校學生會裡也有個一官半職,又因為許家的教育如此,平日裡她並不會特地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而且在麵對卿舟的時候,她總是會有一種又自負又自卑的情緒。
這種情緒如同附骨之疽,揮之不去讓她難受的很。
所以說話的時候難免會失去了平時的溫和。
卿舟並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人,心中對此也沒有多少在意,她平靜的看了許清清一眼,語氣淡漠:“與你無關,我心裡有數。”
這種淡然的態度,或者說是氣勢讓許清清心裡莫名憋悶了一下。
她撇了下嘴,有些失禮的留下一句“那隨你”,便轉身走了。
卿舟其實能料想到晚上的會麵不會很愉快。
許成沉著臉與她長篇大論了一番,話題的中心脫離不開“公司”與“臉麵”,雖然沒有對待原主那樣苛刻嚴格,但是也絕對談不上寬厚慈祥。
卿舟麵無表情的聽著,聽到後麵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靠在椅背上看向了對麵的許成。
少年脊背很直,雖然是靠坐懶散的姿態,但是一點也不會覺得邋遢沒有風骨,隻是多了幾分隨性和慵懶,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前,做出了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許成見此卻稍微收了聲,看向了對麵的卿舟。
“你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城東的那塊地指標價格最近很高。”卿舟慢吞吞的開口,一開口便是一道雷。
許成愣了一下,就連一向不會管自己丈夫教育女兒的林雅聞言也看了過來。
許清清吃飯的手頓住了,放下餐具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