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邊的談話卻並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樣順利,因為林父發覺到——卿舟對待他好像並沒有所謂的愛屋及烏,反而是比其他人還要冷淡。
“我是後轉學來的,林一湛照顧我更多一些。”
聽到這裡的時候,林父還笑容加深,想繼續交流,將話題引到賭博或者是商業上,卻聽著卿舟繼續不冷不淡開口:“不過在公言公,我們先要上去見一下先生。”
卿舟的口中的先生彆無他人,正是宴會的舉辦者,淩盛集團的那位老先生。
林父張了張口:“那我與你們一起去吧,你們兩個小輩……”
“先生他沒說要見外人。”
少年拒絕的果斷,她淡淡的轉頭看了過來,眼眸之間冰冷毫無感情,就像是一個冷冰的機器或者是出鞘的寒刃。
林父居然被這個眼神嚇到了,他背後驀地有點發涼。
下意識的便閉上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們這邊聲音並不大,眾人隻看到林父表情難看,卻也不知道卿舟到底說了什麼,隻看到卿舟與林一湛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大廳,向樓上走去了。
白光悄悄從林父身後竄出,尾隨卿舟上了樓。
而剩下的人卻都神情各異。
這個許卿舟……還真是……與眾不同。
眾人一時間想不到好的形容詞來,他與謙遜兩個字肯定是毫無關係了,但說有多乖張傲慢倒也沒有,比起自負來說,處事風格更像是自信——對自己的絕對自信。
總之,是一個矛盾的人,也是一個絕對不能惹的人。
不管是從哪方麵來說,都是隻能交好不能交惡的。
不少人心中暗暗的下好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