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一定要去嗎?”齊寧棠聲音低低的。
卿舟聽到他仿佛在咬著牙,艱難而僵硬的如此問道,隱隱之中還聽到了一分不是很明顯的哭腔。
哭……卿舟恍惚了一下。
“也不是一定要。”她慢吞吞的開口,神情雖然還是沒什麼變化,但語氣是從未出現過的怔忪,“但我應該去。”
應該,和這兩個字伴隨的是一個齊寧棠喜歡也厭惡的詞語,責任。
他突然想到每天出去救援時看到的那一張張痛苦求生的臉,想到那些流離失所的人們。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齊寧棠猛然抬起頭來,俯首重重壓在少女的唇上,他從未如此用力,用力到幾乎唇齒之間都傳來了血腥味。
卿舟腦中響起了機械的提示音,表示齊寧棠的情緒值一次又一次的衝破新高,她眼中慢慢的回光,輕輕抬手扣住了後腦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之後的事情大概都有點不受控製了,不管是對於卿舟還是齊寧棠來說。
炙熱的親吻和即將到來的分彆,都成了情感上的催化劑。
如同水入油鍋,一瞬間便劈裡啪啦。
兩人平時都是極度自律和自我要求嚴格的人,這種不受控製的舉動其實很難見到,更何況是兩人都有些失了理智。
五七後來利用它的大數據分析了一下,自家大佬與其說是不受控製,倒不如說是半推半就的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