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就也與他說不上什麼有關,畢竟他在車上隻是看了看書,完全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討論中來。
但是,似乎總有人看他不順眼,非要將人拉進這事裡。
“誒,那個什麼堯來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車上也打開過書包吧?你看看你書包裡有沒有?”
本來是個請求,卻被這人頤氣指使的說成了命令。
丟了東西的少年也朝薄堯看過來,眼神中略帶一分懷疑。
“我錢包當時就在桌子上放著來著,除了身份證之外裡麵有大概兩三百的現金零錢。”他就差直接說是懷疑薄堯偷他錢包。
薄堯略微皺眉,明明這少年剛剛還篤定的說他放包裡了。
這一出分明就是讓他必須打開包看。
這事說起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丟了東西看看也無妨,但是這種懷疑,實際上一種侮辱。
薄堯揪緊了書包拉鏈,他書包用了好幾年,好多地方磨得開線掉皮,看上去即將一副要壽正終寢的樣子。
少年嫌棄的看了一眼,見薄堯不給他,就要動手來搶。
薄堯退了一步,目光如鷹一般敏銳:“不在我這。”
“不在你這為什麼不能讓我看看?”
那邊的帶隊老師也勸解道:“薄堯,你就讓他看看吧,林聰也就是著急,沒有惡意的。”
薄堯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和他這種小縣城出來的黑馬不一樣,那名叫林聰的學生是這個帶隊老師他們學校的,物理成績一直又好又穩,奪金可能性極高,帶隊老師偏向他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