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閒話斷送了趙景嵐的一生。
景嵐聽完後也隻能在心中感歎一句趙父趙母,她隻知道原主害人終害己,沒想到背後的推手還有一個用親生女兒的命來鋪路的父親。
不過這也將景嵐跟趙家的最後一絲緣分斬斷了。
她早就將斷絕書寄到了趙府,他們不可能沒有收到。
但眼下這趙府派來接她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她還以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彼此最好當陌生人。
“......”或許瞧出了景嵐的冷漠和拒絕,那小廝立刻跪在地上,想爬過去抓景嵐的腿,“小姐!小姐你都一年沒有回家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你就回家看看吧!可憐老爺想你都病了,夫人擔憂得都瘦了!”
景嵐卻毫不在意彆人投過來的詫異目光,徑直上了自己的馬,說道:“與我何乾?”
拋下這四個字,景嵐騎馬走了。
留下看客在那唧唧呱呱。
有覺得景嵐心狠的,也有了解內幕八卦的,他們說來說去,又覺得景嵐沒有體統,一個女子怎麼能忘本?她難道不知道在家從父嗎?
就算趙父曾經把她的名字寫到了祭天名單上又如何?
最後趙景嵐不僅什麼事情都沒有,反而成為了皇帝口中的神使。
越說一些酸儒想起一年前趙景嵐與齊公的辯論,就準備寫折子這就給趙景嵐好好告一狀。
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突厥王和上官芸兒撞到了。
本來突厥王瞧見上官芸兒皺眉這才望過去,之後他便無法將目光挪開了。
“這是誰?”他輕聲問,仿佛害怕打碎了夢境。
“她就是京都有名的神婆!”上官芸兒的婢女瞧見景嵐簡直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她這人不僅冷血不認親人,還喜歡偷竊彆人作品。更有甚者,如果有人說她幾句,她便仗著自己的幾分本領教訓彆人。真是一點體統都沒有。”
如果是以前,突厥王會想都不想的相信這婢女所說的話。可剛才那一幕還在他月匈中衝擊著,仿佛有人回到他的幼年時期告訴他:父親也不是不可以反抗的。
而身為子女反抗父親也不一定是錯。
這個念頭簡直比遇見跟母親很像的女人還令他興奮,此時聽到婢女說的話,他淡淡說一句:“你了解內情?”
婢女受到鼓勵,立刻說道:“我們家小姐便是受害者,這趙景嵐半男半女,以女子之身在皇宮內辦事,其心思之惡毒、下作,哪裡是我們小姐能對付得了的?可憐我們小姐當時想幫她一把,卻被趙景嵐這個毒婦當成了踏板石......”
“夠了,你不要說了。”上官芸兒打斷婢女的話,又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突厥王,我的婢女也是關心我,這才,這才胡言亂語了。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想趙景嵐一定不是故意的。”
突厥王本該因為婢女的一番話對上官芸兒百般憐惜,可偏偏突厥王在羅城見過景嵐一麵,還是被景嵐所捉,隻是當時不見了景嵐是誰罷了。
等上京的路上,他耳旁總會聽到趙景嵐的名字,隻是他一直沒跟人對應起來。
一直到今天瞧見那個人仿佛舉重若輕的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朝代,拒絕了她的父親。
這才喃喃自語了一聲。而上官芸兒的婢女沒有規矩讓他生厭。
抱歉今天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