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公的兄弟的兒子的媳婦,也就是說跟劉桂芳是妯娌來著。
“春花,你來湊什麼熱鬨?”劉桂芳翻了個白眼。
二叔跟他們家關係不好,劉桂芳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來看他們家熱鬨的。
春花果然笑了笑,自認為公正的說:“人家女兒躺在醫院還能說假話?你快把景嵐叫出來!你們家躲著乾什麼?嫌棄丟人!彆做這樣的事啊!”
春花的出現,讓大家再一次偏向了花串子他們。
劉桂芳咬牙切齒,“你特麼的人鹹狗咬的死八婆!張口亂說什麼——”
“二嫂。”景嵐終於出現在門口,她看了看門口的情況,說道:“花家嬸子,您是要找我?”
花串子她媽不哭也不嚎了,噌的一下站起來,張口說道:“你這小兔崽子!你終於出來了你!你跟我去醫院!看看花串子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
“花嬸子,你講話我不愛聽。”景嵐淡定甚至淡然的說道:“你可能不懂法律,隨便造謠汙蔑彆人的,情節嚴重是要坐牢的。”
“是真的嗎?”有人消聲問。
另一個不知道法律,可知道有人聊過這個的,也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提到坐牢,大家的心都有點慌了。
他們就是本分的老百姓,不喜歡進以前的衙門,現在的公安,也不喜歡牢房,那叫做晦氣!
不由得在心裡反思自己說了什麼。
花串子她媽的氣勢也弱了下來。
“那......那你也推了我家花串子了!”花串子她媽還是堅持這麼說。
景嵐到沒想到,花串子害人害己還上癮了。
她說道:“你這個思想很危險,人家偉人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們誰親眼見到了過程?”
景嵐也隻是拿話堵堵他們,那個地方那麼偏遠,很少人經過。
誰知道真的有人喊:“我看到了!”
誰啊?大家互相看來看去,那個人自動的擠了過來,“我看到了。”
這個人把頭發剃光,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卻很乾淨。
他瞧見景嵐的目光咧開嘴笑了,“我看到了。”
重申了一遍。
景嵐她媽也在門口聽著呢,景嵐不讓她出來,這時候忍不住喊:“石頭!你平時不上山,怎麼會看到?!”
花串子她媽得意起來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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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無力……讓我歇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