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秦皂。”胡子將士恭敬的半彎腰行禮。
“將我等遇見山匪之前因後果講明白。”景嵐說道。
“這?”秦皂抬頭看了景嵐一眼,瞧見嵐公主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之前的場麵,他低下頭,說道:“是。”
根據秦皂所言,晉國與韓國聯盟,為了穩固盟約,將晉國尊貴的公主嵐作為聯姻對象,可是韓地多悍匪,因此他們的送婚隊伍遇見山匪之後差點將公主害死在韓地。秦皂是秦國來的俠士,並不知道景嵐的底細。他說的全是他知道的。
說到這裡,秦皂低頭向景嵐認錯:“是我等無能!”
“無妨。”景嵐繼續問:“觀當今的堪圖,似乎除了蜀地之外,仍然有其他諸侯國?你可知詳細?”
聽到景嵐的這個問話,秦皂驚訝的抬頭看了景嵐一眼,隨即低下頭說道:“如今天下七分,各諸侯國為立王請周天子使臣,亂世......將顯。”
景嵐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秦皂抬頭偷偷瞄了景嵐一眼,卻沒有發現什麼,複又低下頭。
景嵐不去管他的想法,閉目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最近的山匪在何處?”
“這?”秦皂又猶豫了一下,才對景嵐說道:“距此地不過百裡。”
“不過百裡?”
瞧見景嵐的笑容,秦皂莫名覺得膽寒。他仔細回憶以前他所聽到的嵐公主。嵐公主是晉國王後的第二女,隻聽說她性格嬌弱,從小嬌養。
可麵前的這位,莫說公主了,隻怕以驕橫著稱的秦國婦人也比這位公主來的嬌弱。
難道,晉國早有防備?想到此處,秦皂起了一身冷顫。
景嵐吩咐道:“將戰士們休整安頓好,明日出發去尋山匪,為我晉國戰士報仇。”
“明日?可是公主,我們的將士們已經疲憊不堪!能用者不過二十人。再加上山匪強悍,我們如何才能!”秦皂瞧見景嵐堅定的不會更改的神情,將其他的話吞了回去,應了一聲:“喏。隻是我們的戰士們不能無故受死,讓屬下一人陪同可否?”
“不可。”景嵐則毫不猶豫的拒絕:“秦皂先生,你既然跟我一起逃了出來,你應該相信,我不會將戰士們的生命當成玩笑!我不會浪費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生命。”
“非我等不信,可是之前遇匪,我們皆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如何才能保證勝利?”秦皂用很無奈的語氣對景嵐說道,“更不用提,保住我等性命?”
“很簡單的事情。”景嵐指著堪圖說道:“這是你所指的山匪是否?”
“是,您怎麼知道?”秦皂驚訝的問,“我似乎沒有指到這個地點?”
“很簡單的推理,此處四處環山,且距離隻有百裡。是易守難攻之處。”景嵐說道:“你且看,此處......”
“您真的是天生將才!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將按照您的安排,將山匪攻下!”秦皂說道,他恭敬的對景嵐行禮,“屬下這就去安排!”
“可。”景嵐說道。
婢女吉拿著帕子進來服侍景嵐,“公主,奴為您更衣。”
“嗯。”景嵐自然而然的應了一聲,等吉離開後,景嵐將地圖重新看了幾遍,再次確定了方案。
第二天一早,按照計劃,景嵐換上了另外的衣裳,由一隊車隊護送而行。
剛到山匪的路上,果然有幾人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