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的晉國,正為本國開拓之路發愁。
這小小山上所發生之事,並未引起晉國,乃至其他有心逐鹿中原之國的關注。
晉國之王此時端坐在王位上,他沉聲問:“我晉國之公主被劫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若不商議個結果出來,隻怕眾國都得笑我晉國無人。”
相比起那位甚少見麵的女兒,晉王更擔心的是晉國的顏麵。
大司馬道:“此事我等已派使臣出使韓國,韓國不敢得罪我國,道願意將羅城拱手相送,且派一王子來與我國聯姻。”
“哼,韓國不過一小國爾,想必並無得罪之心,隻是,殺我晉國公主,將我晉國的臉麵踩在腳下之人,其心可誅!”晉國陰測測的說道:“寡人豈是那種胡亂怪罪之人?”
“稟告大王,此事我等並無證據,不過據探子回報,趙國屢次三番有軍隊異動。”另一人回道。
“如此,諸位,可否有思緒?”晉國張開了眼睛,看向他打大臣們:“我晉國公主,不能白死!”
“既然韓國願結兩國之好,此時沒有合適的理由並不好直接開戰。”另一人恭聲道。
“哼哼哼,”晉王笑而不語。
“臣這便去辦。”常勝將軍說道:“韓國雖願結兩國之好,卻依然有監管不嚴之過。而趙國曾借本國之玉璽至今不還,臣願借道韓國去趙國向趙國討個說法。”
“可。”晉王應了一聲。
若是有人曾見過景嵐臉上的神色,便會發現,晉王與景嵐臉上之色很是相似。那是一種王者之氣,對於掌握之事了若指掌才會流露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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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短短一個月,黑風寨已全然變了模樣。
胡子將士秦皂整合了黑風寨之人,且有其中之人做內應,將附近山頭之山匪儘數收納手中。
此時秦皂手下已有三千人,雖然年幼和年老之人占了三分之一,卻也是不可小窺之勢力。
如今的黑風寨風氣一變,名字也改成了和義堂。
所加入和義堂之人,無高低貴賤之分,隻有職位之區分。
且規律嚴苛,若有犯事之人,不問對錯,一律斬殺。
雖然律法深嚴,可和義堂的福利卻也是頭一份。
光是其每日皆可食肉,便有不少人願意投奔。且若是加入和義堂,不幸戰死,則惠澤家人等等條件,讓和義堂自願前來之人越來越多。
眼見和義堂快引起那些諸侯國之注意,秦皂有些憂心仲仲。
景嵐揉了揉眼框,她這幾日皆在做帳,得虧她手下的秦皂每幾日便要去四周掃蕩一番,收集其它資源,才能勉強保持開支。這些日子從以前的被動防守,到主動出擊,秦皂功不可沒。
“是何事讓將軍如此憂愁?”景嵐放下筆,笑問。
“主公。”秦皂眉頭皺成一團,說道:“如今如何才能笑出來?眼見我們就要被當成匪給繳了。屬下是無所謂,可您,尊貴的晉國公主,被當成匪類擊殺,那可......”
“誰說我們是匪類,我們叫和義堂,乃是正經組織。”景嵐絲毫不以為意,她對秦皂道:“就此等事,惹得你悶悶不樂?”
“主公,什麼時候了,還玩笑?”秦皂眉頭皺得更深:“我們剛開始起步,若就此被剿了,豈不可惜?”
“放心吧。”景嵐說道:“此事我早已想過,你可記得你手下有一人喚做細伢仔?”
“是,可是此人嘴碎,不堪大用啊?”秦皂說道:“況且此人每次訓練,評級不過乙等。我正有意讓此人轉為後廚。”
“此人另有大用,你隻需吩咐他,去城內轉一圈即可。”景嵐對秦皂說道。
“我恐主公失望。”秦皂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