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花侯另辟蹊徑,與草原上的義渠達成交易,獲得了大量的馬匹,又找到了一條金脈,不斷的將花侯之封地往無人之地擴大。
如今明麵上花侯不過千人,實際上已有快十萬餘人。
況且他們注重教育,義渠之軍的後輩經常與花侯共同上課,潛移默化之中,不知不覺便覺得花侯之言乃是正確的。
這是本想讓自己的子弟們去白白上課,結果反而把自己的子弟們坑了的義渠想不到的。
如今草原中已被花侯束清,草原上除了義渠,便是花侯之軍了。
在此等情況之下,義渠和花侯之戰,在所難免。
同時,晉國之狼子野心人儘皆知。
他將相鄰之韓、趙兩國攻打下來,韓、趙兩國雖然還存在國之名義,卻早已成為晉國附庸。一時之間周邊小國人人自危,不知道該倒向晉國,還是倒向楚國和齊國?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突然有人向晉王進言,曰:“臣有事稟告。”
晉王斜著眼睛看下去,隨著年齡的增長,晉王的脾氣越發喜怒無常,“何事?”
“晉國之公主,似乎仍然存於世間。”晉臣深深鞠躬道。
“我晉國之公主?”晉王眯著眼眼睛,“我晉國公主薇早已聯姻去了齊國,她似乎是寡人最小的公主了?”
“並非公主薇,而是......前王後之女,公主嵐。”晉臣保持姿勢不變,向晉王道。
“公主嵐?”晉王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那個去趙國聯姻結果死於山賊手中的可憐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如今事情過去已久,你為何還要提起此事?”
“王,公主嵐似乎便是那花侯之妻啊。”晉臣道:“或許當時,公主被花侯救了也不一定。”
“一個委身於山賊的公主,豈配為我晉國之公主?”晉王越說聲音越低沉,“你,是想嘗試一下我們晉國新推出的律法?竟敢當著寡人之麵胡言亂語?”
“大王,臣斷無此意。”晉臣連忙道:“隻是,那花侯比鄰魏國,若能有花侯幫助,豈不等於有一柄在魏國咽喉之刀?”
“瞧你所說的。”晉王彎了彎唇角,“之前所言,都是寡人在與你開玩笑。若是晉國公主流落在外,我晉之大國,豈有讓公主流落在外的道理?”
“大王聖明!”
“大王所言有理啊。”
“你!”晉王突然沉聲一指,“你所說,可是真的?”
“是,是的。”晉臣連忙道:“臣豈敢撒謊?近日花侯城搞了個野虎......什麼觀看會,我晉國亦是派了使臣前去。晉之使者一直留在花侯處,他曾見過幾次花侯之妻子,跟晉國公主嵐長的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晉臣們開始竊竊私語。
“那使臣不敢獨斷,這才告知了臣。”晉臣表麵淡定的道,實際上他剛聽到這句話時,也很是吃驚。
“派......”晉王猶豫著不說話。
“大王,便派臣之子去吧。”丞相對晉王說道:“臣之子與嵐公主也算一起長大,隻要變化不大,定能認出,將公主帶來。”
“可。”晉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