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主掌六部,權傾朝野!”
“我爹英俊瀟灑!”
“我爹才華橫溢!”
“我爹厲害!”
“我爹才厲害!”
看著女主開啟了撕逼模式,白歌心中頓時無語,她都看到了什麼!說好的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呢?她怎麼看到了一個潑皮無賴,女主,你崩人設了!
雙方爭吵不休愈演愈烈,邱建仁憤怒地盯著在場眾人,問道:“你們說,到底誰爹最厲害?”凶光一掃,頓時將眾人嚇退好幾步,紛紛埋頭沉默不敢作聲。
“這樣比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我們比比彆的,怎麼樣,賤人公子,還敢不敢跟我比了?”顧芷蘭眼睛一挑頭一昂,似是狂妄自大提議道,眼底卻掠過一抹狡猾的光澤。
“比就比!本公子還怕你不成?快說說你想怎麼比,本公子我奉陪到底!”不出所料,邱建仁一心想要贏回一局,光明正大將顧芷蘭狠狠地踩在腳下,完全沉不住氣,一下子就上了鉤。
“既然是你家開的賭坊,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如何?”顧芷蘭陰險地笑容隻有白歌一塊玉佩看到,白歌一臉懵逼,這女主到底想乾什麼啊?
“行!我做莊,本公子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管家,擺上桌子,公子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邱建仁得意洋洋,笑得猥瑣至極,在他看來,顧芷蘭身上帶的銀子再多,也比不過他家賭坊的資產,就算她運氣不錯稍微贏了幾把,可賭博這個東西,向來是十賭九輸,莊家穩勝不賠,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輸得精光,跪地痛哭,他才是最後的贏家。
不多時,四張八仙大桌被拚湊到一起,鮮紅嶄新桌布往上麵一蓋,兩邊坐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世家公子,麵前放著六個骰子,一個骰盅,旁邊放著自己的賭注,邱建仁那方摞了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反觀顧芷蘭這邊卻是散散碎碎,加起來不到十兩,可憐至極。
“我們就來賭大小好了,我做莊,一賠三,誰搖的點數大算誰贏,知道嗎?”
“賤人公子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開始吧,你先還是我先啊?”顧芷蘭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將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玉佩輕輕扯開,然後一把押下去:“上好絕佳的蝴蝶墨玉,我押一千兩,就怕你沒本事贏走!”那一派囂張模樣,狂妄得讓人無語,對邱建仁的諷刺完全視而不見。
白歌丟落在桌麵一陣眩暈,待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一堆銀子包圍在中間,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女主這是要拿她下注?
萬一賭輸了怎麼辦?白歌一陣欲哭無淚,她想離開這堆討厭的銀子卻瞥見女主瞪她的眼神,仿佛在無聲地警告:你敢動一下試試?
白歌頓時嚇得不敢再想著逃跑的事了,唉,誰讓她是自己喜歡的人呢,她愛怎樣就怎樣吧,要是自己此刻是人就好了,看她還怎麼拿自己當賭注,哼!
邱建仁眼睛賊亮亮地盯著那塊黑玉,果然是上好的璞玉,他要定了!賤人公子陰惻惻一笑,對旁邊揮一揮手,一名賭徒立刻走上前來,抓起骰盅便搖,眾人一陣唏噓不已。
骰子落定,一開,眾人一瞧,竟然有五枚是六,最後一枚是五,除非顧芷蘭搖出六個六來,否則就輸定了。在眾人眼中,對麵找了個行家來搖骰子,這顧少爺是必輸無疑了!
“找人幫忙算什麼本事!有種就自己上啊!”有好事者紛紛叫罵道。
“嚷嚷什麼!又沒規定不許找人代勞,這裡是本公子的地盤,本公子想怎樣就這樣,你們管不著!”邱建仁春風滿麵,得意洋洋,對著顧芷蘭挑釁道:“喂!將軍府的龜孫子,你輸了吧!還不快快給本公子磕頭道歉?”
白歌一陣心急火燎,整個玉佩身子不由得顫了顫,女主啊女主,你可把我坑慘了啊,你輸了還可以憑著自己的絕世輕功逃出去,她呢,她就要成為這個賤人公子的玉佩了?
不!女主,快爆發你的女主光環,狠狠地打賤人的臉吧!
餘光一瞥那塊精致的黑蝴蝶玉佩,自然是看到了白歌的不安,顧芷蘭麵相她自信狂傲一笑,在彆人看不到的角度對著白歌嘴唇蠕動,用唇語跟她說:“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隨後放大聲音說著:“我還沒搖你怎麼知道輸的人是本少爺?”顧芷蘭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說話間,她纖纖玉手一揚,將骰盅握在手中,飛快的手法看得眾人眼花繚亂,隻聽得叮叮咚咚一陣脆響,不一會兒,骰盅“嘭”地一聲悶響便蓋到桌麵上。
對方請來的救兵露出了無比的驚駭的眼神,他縱橫賭場多年,自然看得出,白衣少年的這手法,這聲音,分明隻有高手中的高手才能搖得出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