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越的老板親自過來,對他們的到來表示了歡迎。這位老板是榮景年的朋友,榮景年喜愛馬,專門從英國購了一匹純血馬,養在此地的馬場,周末經常會過來騎馬,有時候也會帶著三五好友一起來聚會。
這裡不僅僅可以騎馬,還有其他多種娛樂項目,高爾夫、網球、遊泳池、台球館,也有舞蹈和瑜伽教練。白天運動遊玩,晚上有篝火晚會,烤肉喝酒,跳舞唱k,節目非常豐富。
此外,騰越老板還有一個私藏的酒窖,裡麵有上千支進口酒,每周還定期從澳洲進口新鮮的牛排,這裡的牛排做得也是一絕。不過,除非是老板的朋友,否則這些美食美酒是不會輕易拿出來招待客人的。
此時已經是十二點多,老板招待他們先用午餐,菜色自然是很豐富,不過因為下午要騎馬,就沒有上酒水。
邵祺殷勤的給白露夾菜:“來,他們家的烤羊排很讚的,快趁熱吃。”
白露微蹙著柳眉兒,麵露難色道:“可是……我從小就受不了羊膻味兒呢。”
“嘿,這你就不懂了,這羊啊是老板專門從寧夏進來的,肉質特彆鮮嫩,一點兒膻味都沒有。不信你嘗嘗看?”
“真的嗎?”白露眨了眨眼,漂亮的杏眼水波瀲灩,帶著一點兒涉世不深的天真,被這樣嬌媚的眼波掃到,是個男人都會酥掉半邊身子。
邵祺本就對她起了心思,更是心跳加速,殷勤的夾了一塊羊排喂到她嘴邊:“乖,張嘴。”
白露紅著臉蛋,輕啟朱唇,咬了一小口羊排,驚喜的睜圓了眼:“真的不膻呢,好好吃!”
邵祺得意的笑道:“那是!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來,再加點辣椒粉,就更有滋味了!”
“不不!”白露緊張的護住盤子裡的羊排,“我是不能吃辣的,吃一點點就會辣得眼淚汪汪。”
白露護食的可愛模樣讓邵祺笑出聲來:“哈哈,我忘了,你是南方人嘛,吃不慣辣的。”
白露嘟著嘴道:“其實跟南方人沒關係,是我的體質問題,我不能吃辣,連酒也不能沾。”
邵祺笑著捏她的臉道:“女孩子喝什麼酒,你這樣正好!”
兩人郎情妾意的,聊得很投機,白露嬌俏可愛的模樣讓胡波也忍不住笑了,對榮景年道:“你看,這姑娘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榮景年勾了勾唇,未置可否。
卻有人看不慣白露的做派,蔣欣兒不屑的切了一聲,小聲對坐在身旁的邵甜說:“受不了這種做作的女人!”
邵甜莫名道:“怎麼了?”
蔣欣兒撇了撇嘴,壓低聲音道:“我跟你說啊,她這渾身上下,除了脖子上那條愛馬仕絲巾之外,全都是假名牌。”
“啊?怎麼會?”邵甜驚訝極了,疑惑地上下打量白露,轉過頭小聲道,“你怎麼知道是假的?我看著都挺真的啊!”
蔣欣兒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專門研究這個,自然看不出。我卻是天天跟這些名牌打交道,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辨彆。不怪你看不出,她用的是超a貨,不是專業人士的確分辨不了。”
所謂術業有專攻,蔣欣兒網紅出身,做的是奢侈品生意,真貨假貨都賣,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邵甜知道蔣欣兒是研究名牌的行家,自然不懷疑她的話,不過還是不解的說道:“可是為什麼呀?我看我堂哥挺喜歡她的呢!”
邵祺是個花花公子,但對女伴卻是出手大方的,否則也不至於有那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撲上來。那種女人都現實得很,撈不到好處的話,怎麼會跟他好?
白露既然是邵祺的新歡,深得他的喜愛,邵祺怎麼也不能委屈了她啊!她隻要開口,邵祺又怎麼會不買單,犯得著穿戴一身假名牌充門麵嗎?
蔣欣兒冷笑道:“裝清高,矯情唄!”
她們倆雖然是壓低聲音說話,但還是被坐在邵甜旁邊的榮景年聽到了。
榮景年若有所思的看了白露一眼,白露感知到榮景年探究的目光,回了他一個純真無辜的笑容。
榮景年收回目光,暗生警惕,像邵祺這類見慣美色的花花公子,最容易被清純天真的女孩打動,這女孩顯然是深深了解這一點。如果蔣欣兒說的是真的,這白露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不貪一時之利,所圖必然不小。
吃完午餐,略作休息,就開始進入正題。
騎馬需要有特定的騎手裝備,幾個人先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