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鬨的酒吧, 曖昧的燈光,人群擁擠, 熙熙攘攘, 隨著動感的音樂扭動搖擺。
他坐在角落,手持酒杯獨自小酌,周遭的熱鬨跟自己無關。
酒瓶慢慢清空,微涼的酒液流入腹中,心底卻湧起無法排遣的寂寞, 還有一絲難言的期待。
這時,她出現了, 穿著性感的豹紋,踩著魅惑的舞步,伸出手向他發起邀約:“帥哥,來跳舞 嗎?”
他情不自禁的拉住她的手,被她拉扯著步入舞池, 與她縱情歡舞。
她又大又媚的眼眸如深海漩渦,俏臉帶著天真而放浪的表情,扭動腰肢的姿態像妖精般的勾人,讓他忍不住想捉住她, 將這個妖精壓製征服……
他仿佛被一張巨網裹住,身不由己的被她拖入迷醉而奇妙的世界。
周遭的喧囂褪去, 眼前隻有勾魂攝魄的杏眸和妖嬈扭擺的嬌軀。
她放肆的嬌笑, 像叢林裡的花豹,緩緩地走近, 雪白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修長的腿兒勾在他的腰間,蜜桃色的唇瓣光澤潤滑,柔軟的香舌魅惑的輕舔嘴角。
理智被擊得粉碎,他忍不住喉間一聲低吼,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香軟的唇……
叮鈴鈴——
刺耳的鬨鈴聲驚破香豔的迷夢,榮景年霍然驚醒,渾身燥熱難耐,背心和胸口都是汗。
榮景年從床上起來,揉著太陽穴,深深地歎了一聲。
這都已經連續三晚了,即使在他十幾歲青春期剛發育的時候,也不曾這麼欲求不滿過,說出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更讓他不安的是,每次夢裡跟他纏綿的都是同一個女人。
榮景年從床上起來,精赤著上身,走到陽台上,讓風吹乾身上的汗。
然而,汗水可以被風吹乾,心底的燥熱和渴望卻依然無法排遣。
清晨六點,柔和的晨光灑在他精壯健美的軀體上,漂亮的肌肉塊塊分明,足以讓女人尖叫癡狂。
他皺著眉,點燃一根煙,讓自己的思緒沉澱下來。
他很少抽煙,也沒有煙癮,隻有在苦悶或者遇到難題的時候,才會偶爾抽一根,幫助自己理清思緒。
嫋嫋的白煙縈繞著,他靜默的站立,麵容冷肅,宛如一尊玉雕。
一根煙抽了一半,榮景年經過一番思考,心裡也有了決斷。
人的心中一旦有了執念,就會越陷越深。越是壓抑,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
放下執念,摒棄欲望,那是聖人或者高僧才可以做到,而他並不是。
縱然這個女人有種種不堪的劣跡,還是他表弟的前女友,道德和行為都值得詬病,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問題多多的女人,擾亂了他的心。
榮景年掐滅了煙頭,眉心微皺,英俊的麵容上流露出一絲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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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即使在傍晚時分,依然能夠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滾滾熱浪。
樹上的蟬鳴聲鼓噪,古老洋房裡的咖啡廳獨居一隅,門口的布團臥著一隻小狸花貓,柔軟的身軀蜷成一團,愜意的酣睡正濃。
大門上懸掛的風鈴傳來叮鈴鈴的脆響,提醒店家有客人光臨。
正在吧台忙碌的dy轉過身,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推門進來。
dy認出這位英俊的客人正是榮景年。
榮景年一擲千金用十萬塊拍下一瓶紅酒,這樣的大手筆,夠得上店裡的VIP貴賓了。dy知道這位男士不僅跟老板相識,而且關係還有點微妙,因此對他也十分客氣。
dy禮貌的跟他打招呼:“歡迎光臨,請隨便坐,想喝點什麼?”
“不用了,謝謝。我隻是恰好路過而已。”榮景年的目光在店裡轉了一圈,卻沒有找到想見的人,“咳,那個……你們老板在嗎?”
“抱歉,老板不在呢。”
“不在?”榮景年似乎有些失望,“她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