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歸到來後,注意力在為原主報仇上,也就忽視了這一茬。
誰成想,這才是原主的死因。
想到那個搶占原主身份的人,宴歸笑得越發溫和。對方欺騙了這麼多人,想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不說彆的,他麵前這人就不是個好相與的。
宴歸看向邢縉,繼續道:“我丟了這麼多年,姐姐她一定等急了。”
“所以我主動站出來,站在更多人麵前,就是希望能儘快被姐姐找到。”
宴歸看向墓園,語氣沉下來,“可惜有人見不得我好,先是毀了我的臉,又逼著我去死。”
“你毀容和我沒關係。”邢縉的話在此刻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就算原主毀容和他沒關係,可被強製注射新型毒品呢?被綁架也和他沒有關係嗎?
宴歸似笑非笑地看著邢縉,“我沒說和你有關係。”
“我隻是感慨,沒有姐姐護著的我,實在活得太艱難了。”宴歸歎氣道,“姐姐她打小就疼我,要是知道有人這樣害我,肯定心疼壞了。”
身為罪魁禍首之一,邢縉被宴歸說得無地自容。
他妻子那麼疼自己弟弟,找了十多年都沒有放棄,要是知道有人這麼對她弟弟。
邢縉不敢想。
他不敢承認是自己的縱容,將葉逸飛害到了這種地步,於是便將怒火轉移到洛星陽身上。
都怪洛星陽。
對,洛星陽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洛星陽冒名頂替,他不會傷害到葉逸飛,更不會無顏麵對自己妻子。
這樣一想,邢縉心裡才覺得好受了些。
他看向宴歸,恢複了幾分冷麵閻王的模樣,“看來你應該猜到了,我妻子可能是你姐姐。”
“給我你的頭發,我讓人去做血緣關係鑒定,如果你是我妻子的弟弟,我會好好照顧你。”邢縉越說,心裡越坦然。
是啊,不知者不罪。
以前他不知道,所以才照顧錯了人,現在找到了對的人,他一定不辜負妻子的遺願,好好照顧她弟弟。
見宴歸無動於衷,邢縉再次開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如果你真是我妻子的弟弟,能得到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宴歸反諷道:“看出來了,成為你妻子弟弟的那個人被你照顧的很好。”
“我會讓他去做血緣關係鑒定。”邢縉被宴歸的話刺了一下,臉色又不好起來。
宴歸驚訝道:“你們認親前,都不做血緣關係鑒定的?”
“不然怎麼被我一說,你就開始懷疑起自己妻子的弟弟了呢?”宴歸笑眯眯地說著,出口的話犀利到讓人難堪。
邢縉是想甩臉走人的,但他不能,隻得強顏歡笑道:“之前的鑒定結果可能有點問題。”
“其實我能理解,真的。”宴歸的語氣十分誠摯,“相比於我這個隻有長相相似的人,血緣鑒定報告和信物肯定更加可信。”
從宴歸見到邢縉起,就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現在突然這麼語氣真摯地表示理解,讓邢縉還有些受寵若驚。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邢縉愣神了下,選擇附和宴歸的話。
宴歸笑了下,扯動臉上的疤痕。
“忘記了,我現在臉被毀了。”他似乎是剛意識到這一點,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不知道姐姐她還能不能認出我。”
“臉毀了沒關係,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肯定能恢複的。如果不行,還可以去國外的醫院。”邢縉一想,便知道是洛星陽對葉逸飛下的手。
其實這事他多少知道些,畢竟當初洛星陽是從他手中借的人。
但這事不能說出來。
宴歸放下撫摸臉的手,沒說要不要整容的話。
他從頭上揪下一根頭發,遞給邢縉,“這次的血緣鑒定結果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當然不會有問題。”邢縉被他問得有些尷尬。
宴歸看著邢縉將頭發收好,“那就好。”
“我這就回去找人做血緣關係鑒定。”拿到了頭發,邢縉一刻都不想多待。說完,他便匆匆忙忙下山。
宴歸目送邢縉離開,神色不明。
好戲還在後麵呢。
這些傷害了原主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之後晚九點更新,會努力日更的,麼麼噠。(我,緣更少女,努力日更打臉自己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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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體育課去超市買東西,三個超市營業員,兩個半把我認錯了。還有一次,我姑父在外地乾活,說看到一個很像我的人。我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大眾臉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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