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章夭夭嫌棄我了(1 / 2)

丟下這話唐夭利落的跑了,留下一個荀彧更覺莫名,他什麼時候不管自己的兒子了?

不管是沒有的,隻是對於聰明孩子的教法跟一般孩子的教法不一樣罷了,這是哪裡有問題?

荀彧弄不明白唐夭突然離開是何意,隻能說女人的心思太難猜了。

唐夭因為荀彧有言在先,唐夭一直沒出現在曹盼的麵前,不過曹盼看書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了,而且也開始問唐荀彧各種各樣的問題。

等有一天郭嘉上門蹭飯時候感歎起他終於收到一個好徒弟時,唐夭聽說郭嘉一不小心被曹盼哄得隻能收為弟子,當時就好奇了。

“怎麼哄的奉孝答應了?”唐夭好奇極了,此時追問起郭嘉,就想知道那位女童到底是用的什麼辦法讓郭嘉都點了頭答應收她為徒弟的,荀彧一向不肯收徒,郭嘉同樣不遑多讓,挑剔極了,能讓這兩位點頭一道收為徒弟的人,讓多少人驚訝啊。

“嫂夫人不知,她竟然釀得一手好酒。”郭嘉幽幽一歎,“酒香飄遠,隻是聞到一口便讓人難以自製,一車的酒要是要你眼前被砸毀了,如我這等愛酒之人,宛如見到一個絕色美人在我眼前逝去。”

唐夭明白了,敢情郭嘉是因為美酒,還真是應了他自己日常掛在嘴邊的話,唯美酒美人美食不可棄也。

“眼下糧草充足,她釀酒賣酒有特例嗎?”唐夭和荀彧都不是愛酒的人,雖然聽說許都有兩個有名的酒肆,都是出自曹盼之手,但是並沒有特意去嘗過酒的滋味,眼下僅僅也是聽了一耳朵,因是荀彧時常掛在嘴邊要注意糧食的事情,唐夭順勢多問幾句。

郭嘉道:“其所釀之酒,皆以花果,所費之糧甚少,何需特例?”

說到這裡郭嘉更是稱奇,“明心的腦子不知是怎麼長的,怎麼會這種釀酒的法子?問起她時,她隻說是跟著丁夫人學著釀,後來就自己釀著完,釀出來能成酒,純屬意外,但既然成了,天下好酒者如我不知凡幾,豈有不用的道理?”

這話說得沒錯,人家隨便搗鼓都能弄成這樣的酒,難道不是曹盼的本事和運氣,這種事情太懸,說不得,說不得。

郭嘉道:“你我眼下各分一半明心,我從此算是得了一個陪我出入教坊還不會告我狀的人。”

唐夭差點把口中的水噴出來,等反應過來郭嘉的意思時,唐夭道:“你,你把孩子帶教坊去?”

“是啊,她倒是不怕,還能跟人逗著遠,有意思,有意思極了。”郭嘉連連說著有意思,臉上的笑意加深,唐夭的目光已經看向荀彧。

荀彧本來聽說郭嘉帶曹盼往教坊去時已經擰緊眉,再收到唐夭的目光,想到一開始唐夭會動心思想去看教坊就是郭嘉引起的,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唐夭把此事忘得七七八八的,郭嘉又來提起。

“連個孩子都能往教坊去啊!”唐夭輕聲地一歎,一歎得荀彧也是在心中暗歎,郭嘉這等損友,往後是不是不應該把人請進門?

郭嘉毫無所覺荀彧和唐夭之間的暗流湧動,更不知往後他再想進荀家的門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是啊,教坊之地,其實頗能教人,要說魚龍混雜之地就數教坊了,識人識心,就得從教坊開始,能在教坊中過得如魚得水的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郭嘉這麼說著,唐夭微頷首接著問道:“那去看熱鬨的人有嗎?”

郭嘉笑著答道:“那自然是有的,教坊熱鬨,就算什麼都不做,去看看熱鬨又有何不可?”

說到這裡郭嘉側過頭問起唐夭道:“嫂夫人去過教坊嗎?你莫不是和荀彧一般教坊都沒去過?”

說得真是。荀彧已經擰緊了眉頭地開口道:“你莫要教壞明心。”

是啊,郭嘉收下曹盼為徒便為他取字明心,明心見性,這等聰慧絕頂的人,荀彧盼望的就是能夠保持本心,本心隻要不變,這樣的人將來必有成就。

郭嘉對曹盼的企盼可不低,唐夭的目光看向荀彧,對比之下,可以感受到在曹盼的心裡準更喜歡郭嘉這位先生,荀彧嘛,太嚴肅了,而且連麵都見不著,哪有這樣的先生的。

荀彧還能沒發覺唐夭眼中的情緒,頗是無奈地喚了一聲夭夭,唐夭挑起眉頭帶著幾分詢問之意的盯著他,他是想解釋什麼?

解釋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帶她去教坊長見識?還是認為他這個同樣作為先生的人,待徒弟並不像郭嘉那樣溫和,但也未必不好

這個時候郭嘉總算發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了,不甚確定地問道:“莫不是我提醒的一些話讓文若為難?”

若不是荀彧為難了這個時候怎麼會喚起唐夭來呢,肯定是有什麼事不好開口,尤其是不好當著他的麵開口,所以荀彧隻能喚一聲唐夭的名字,實則是在跟唐夭求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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