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經理第七天(1 / 2)

越前下場的時候觀月還在網前發呆。這位仁兄打死也想不到,越小前為了裝個大的,硬生生把所有學長的招數都用了一遍。

“誰教你的?”英美裡揪著他的耳朵,“其他的就算了,周助的三重反擊如果不是他親自教你,光靠看的很難這麼快學會吧。”

“學姐學姐——”越前臉皺成一團,“我承認,我跟不二學長學了一兩招啦......”

學的是技巧還是裝b的辦法,他沒說清楚。

不過英美裡揣測應該是前者,畢竟青學各有各的裝b法則,如不二是裝柔弱,然後輕輕巧巧解決對手;手塚是裝冷酷,然後摧枯拉朽解決對手——

“越前龍馬,這小子確實是一個秘密武器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跡部在場外故作深沉。

英美裡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大哥,後院起火了。

青學要收工回家了,英美裡拍拍他肩膀:“下次記得提醒忍足把我要的排版帶過來。”

跡部自信:“啊恩?你是在說都大會的決賽嗎?”

英美裡一臉憐憫,我是在說關東大會把你們打回家的初賽。

果然,二十分鐘後,跡部黑著臉走了。

都大會的四強是青學、不動峰、山吹和銀華,冰帝居然敗給了名不見經傳的不動峰!

不知道明天多少體育周刊的頭條會貼上【奇聞頻出!原來除了青學,他們才是冰帝稱霸東京最大的敵人......】

桃城菊丸等人去享受麥當當瘋狂星期六,不二追著弟弟回家吃愛心家常菜,英美裡隻能又和手塚一起走上放學回家路。

最近騎自行車回家的學生越來越多,英美裡說這樣感覺會更省時間,手塚冷靜指出你穿短裙怎麼騎自行車。

路邊買了一份可麗餅,對英美裡來說太甜,咬一口就塞給了手塚。

結果他半天不扔,英美裡:“剛剛路過那個垃圾桶為什麼不丟?一會兒奶油流下來黏你一手。”

手塚:“......知道還扔給我?”

他解釋:“回去給我媽媽吃。她喜歡吃這些。”

結果正在說著話,旁邊一輛自行車急刹。手塚被撞得往前一頓,可麗餅飛到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英美裡:......

手塚:......

兩人往旁邊看去,自行車上一個灰色校服的男生正瞪著眼睛看過來。

英美裡定睛一看,眼前一黑。

這不是那個誰嗎?貓頭鷹?初中在醜三中高中在梟穀的木兔?

為什麼在這種毫無鋪墊的情節突然出現啊?怎麼這破世界的綜漫癮又犯了是嗎?

木兔光太郎今天第一次騎自己的愛車上路,結果險些把路人撞出事,簡直倒大黴。

唯恐老媽知道以後沒收車鑰匙,他雙手合十跑過來,對著手塚一頓哀求:“這位老師,真的很抱歉差點撞到您了!其實我車技很好的隻是今天第一天上路比較興奮,這樣吧老師,我給這位同學重新買一份可麗餅你看可以嗎......?”

老師手塚:......

同學英美裡:......

“那個......”英美裡滿頭黑線地接過話茬,“他不是老師,是同級的學生。我們都是初三。”

木兔恍然:“哇!是這樣嗎?他看上去像你的老師耶,哈哈哈!”

旋即意識到自己的自行車自由還掌握在這兩人手裡,立刻繼續哀求:“我記得前麵有家可麗餅店,重新給你們買一份可以嗎?千萬千萬不要告訴我媽媽我騎車撞著人了......”

英美裡檢查了一下手塚的手臂和小腿,確定隻是一點點淤青就放了心。

她擺擺手:“沒關係,那家店的可麗餅不好吃,飛了就飛了吧。”

木兔吃驚:“不好吃?我記住了,謝謝你!”

“嗯,還有就是,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其實不認識你媽媽呢?比起讓我們彆告密,你不如想一下怎麼遮住自行車刮掉的漆。”

木兔肅然起敬:“對哦!你好聰明!你剛剛說你們是初三生?我也是!我是醜三中排球部的木兔光太郎!”

英美裡介紹了一下突然進入社恐模式的手塚:“這位是青春學園網球部的部長手塚國光。我是經理德久英美裡。”

“英美裡好像手塚的發言人哦,哈哈哈!你們好有趣!”

英美裡乾笑:“是吧,哈哈。”

很好,高中首先不考慮梟穀了。除了赤葦京治真的有人能跟上木兔的腦回路嗎?

三人飛速揮彆,手塚一路沉默。到家門口他忽然問:“你對排球感興趣?”

靠,有那麼明顯?

英美裡心虛地看向一邊,手塚懶得跟她計較,冷靜地指出:“但你這個身高當選手有點勉強。”

有必要這樣羞辱人嗎手塚國光?

英美裡在心裡狂怒,君不見日向翔陽同學憑著出神入化的彈跳力和反射神經,巴西特訓後美美加入國家隊當WS,什麼叫莫欺少年矮!哼!

她剛進家門,德久媽媽從裡麵迎上來,招呼她:“英美裡,今天舅舅帶著表哥來東京了哦~因為說不想在外麵吃,所以今晚我們在院子裡燒烤,怎麼樣?有什麼想喝的飲料,媽媽叫爸爸買回來~”

英美裡虎軀一震。終於來了嗎?這種為了合理且方便地給穿越女和其他學校的王子拉上關係,硬生生安排一些莫名其妙親戚關係的劇情。

嗯嗯,很好很自然,現在的問題就是英美裡好像從沒聽過德久媽媽的本家姓氏,所以她從沒聽說過的這個舅舅,他到底姓什麼呢?

要知道這決定了她的表哥是來自大阪還是神奈川又或者是一些悲催的選項比如九州衝繩......

“阿拉,英美裡。”一個紅棕頭發的中年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氣質很清爽,但五官之間總有種微妙的攻擊性,“長成大孩子了呢。你媽媽當初非得嫁到東京來,家裡兩位老人現在還不樂意見你父親。說來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麵吧?”

先生,不必找借口了。你隻是被強行安插給我的舅舅,這之前要是見過怎麼能凸顯出新人物登場的驚喜。

但英美裡臉上依然是禮貌的微笑:“舅舅好。”

男人拍拍她的頭:“你好你好,哦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天童悟,你可以直接叫我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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