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嗎?有空來一趟輕井澤?打牌打牌,之前跟你們在英國打完UNO再也找不到牌搭子了。”
英美裡看了眼手機屏幕,確定對方沒打錯:“沒空。”
跡部在對麵大怒:“騙子!我明明聽說你國青的事都忙完了!”
英美裡歎氣:“誰走漏的消息......”
轉念一想,又多嘴問:“都有誰啊?”
跡部數給她聽:“忍足這家夥剛比完化學競賽,幸村從法國跟完他老師的畫展剛回來......”
“這兩個人都到了,不叫真田說不過去吧?加上我四個人有了。”
英美裡:......
英美裡:你有想過真田可能不是很想讓你說得過去嗎?
跡部家包車接送,一路把英美裡從國青訓練基地送到輕井澤彆墅。
“這三個是誰?”跡部打開車門,挑眉,“合著加長林肯成公共交通工具了?”
英美裡走下車,順手把水杯和包塞到跡部大人手裡:“哪能呢,車上明晃晃的ATOBE大家都看著呢。”
說完簡單介紹了下:“這是我在國青帶的後輩三人組,宮侑佐久早古森,跟學長打個招呼。”
宮侑是從那天比賽後死活要黏著她,佐久早古森兩個本地人,又是一年級,學業沒什麼壓力。
四個人湊在一起,加上跡部叫來的正副部聯盟,剛好八個,也方便玩牌了。
就是牛島因為要去youth正規營的緣故沒辦法參與,走前因為宮侑的存在相當敏感,再三叮嚀英美裡彆做對不起組織的事。
英美裡:你有病吧!
宮侑要麵子,佐久早冷硬,最後還是古森和煦一笑破開場麵:“跡部學長是吧?我聽德久學姐念叨一路了!”
跡部聞言,向英美裡投去得意一瞟,意思你果然覬覦本大爺的豪華大彆墅很久了吧!
英美裡:嗯嗯嗯嗯嗯
怎麼都行,她真想趕緊找個地方坐下。
幾人一路穿過金光閃閃的大門、清澈見底的音樂噴泉,又繞過開得嬌豔的玻璃水仙園,沿途路過單獨成棟的音樂廳和競技規格的遊泳池,這才走到跡部家的會客室。
“當然,今天也是遊戲廳。”跡部優雅頷首。
宮侑張著嘴:“就是說,學長家裡是不是應該學高爾夫球場用小車接送客人啊......”
這也太遠了......
跡部眉梢一挑:“事實上本來應該是讓你們坐車進來的。”
宮侑:“那為什麼?”
跡部指了指在花園裡辣手摧花的某人:“她不是一來就下車了嗎?”
旁聽的佐久早:......
也就是說,明明隻需要把德久學姐塞回車裡就行的事,非得硬杠著一起走這半天......
等他們走進屋內,才發現裡麵的人之前已經玩了好幾局了。
“誰輸的多?”
跡部搗鼓著KTV機,頭也不回地說:“你自己看。輸了的臉上貼白條。”
英美裡定睛一看,小方桌邊幸村真田忍足三個人,隻有忍足一個人臉上貼了張白條,掛在左臉頰邊,被彆墅裡的恒溫空調吹得飄飄蕩蕩。
英美裡大驚:“真田居然沒輸??”
幸村跡部不用說,忍足也是人精裡的人精,打牌還能輸給真田??
她感到千分之一千的不可思議。
真田:......
幸村含笑解釋:“弦一郎已經貼過一輪了。”
也就是說整張臉貼滿了剛洗乾淨。英美裡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真田繼續:......
英美裡讓三個一年級跟手裡還抓著牌的幾個學長打完招呼,跡部折騰完KTV機扭頭回來,看他們還在原地站著,立刻不滿:“坐下來,趕緊上桌啊。一分鐘也彆浪費。”
佐久早向後縮了縮,扭頭小聲問英美裡:“跡部學長有賭癮嗎?”
英美裡直接笑倒在桌子上,她身邊的幸村也掩嘴微笑:“說不一定呢,我看小景確實有這種征兆。”
幾輪下來,先不說所有人立刻熟識了打成一片,光是宮侑臉上就多了四五張白條。
他反應倒不慢,腦子轉得也快,但耐不住場上有兩個算牌流。
跡部跟幸村的智商放眼全網王那也是吊打一片的,隻不過一個溫和一個張揚,反而把那股聰明人的勁兒壓下去不少。
這兩位也就算了,畢竟是學長,但宮侑沒想到佐久早居然也是個深藏不露的!
這家夥看著不聲不響,但每次都在中遊就溜走,從來沒有留到最後接受懲罰過。
他們八個人玩兒,贏家是前兩名,享有給彆人貼白條的優先權;中間四個人無功無過,最後兩個人接受懲罰。佐久早不追求贏,但水平很穩定,從沒輸過。
宮侑氣得吹了一口鼻尖上的白條:“我不服,我申請玩組隊版本!”
跡部卻已經過完了牌癮。大手一揮,所有人轉戰KTV機。
宮侑:......
他轉過臉,對著英美裡就是一通委屈:“學姐,我都沒贏過一局呢!”
英美裡同情地拍拍他:“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金主大人啊!有錢就是爹,我們搞陪玩的做好服務就好。”
宮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