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黑心經理第一百七十天(1 / 2)

“越前君,你有沒有覺得學姐今天好像一直很針對我們?”五色問。

越前埋頭吃飯不作聲。他當然早就察覺到了!但既然被針對了,說明他們一直處於學姐的監視之下,說不定昨天《與德久英美裡學姐最有默契的部長比賽暨首屆全日本好鄰居海選》也被她聽見了......

這種時候還大喇喇地問出來......他剛交的這個新朋友不會是個傻子吧。

他味同嚼蠟地吃完最後一餐,感覺自己就像快要上刑場的囚犯,斷頭飯再好吃也嘗不出味道。

“今天下午就要走了,對吧?”他向五色確認。

五色點頭:“對,所以牛島學長來接我來著。”

越前撇嘴:“幾歲了?都高一了,從東京去宮城還要學長接送嗎?”

五色沒跟他吵,反而不自覺地撓了撓頭:“是啊,按理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知道為什麼牛島學長還跑來接我。”

說完才發現他剛剛被越前狠狠地冒犯,回擊道:“那你們部長不也是嗎?你比我還離譜吧!我從這裡回宮城怎麼說也要坐新乾線,你不就是從郊區回市區嗎?”

越前得意洋洋:“你不懂了吧,這是我們部長疼愛我的表現。我可是他欽定的接班人。”

五色眉梢一揚:“我也是。我是白鳥澤下一任王牌。”

然而事實上牛島並不如越前所想,是專程來接五色回去的。作為在高中階段就被國家青少年正式隊伍選中的,難得一見的天才級選手,他是被雲雀田教練請回來做經驗分享的。

“我不會這個。”飯桌上,牛島直言,“經驗分享這種東西我做不來。”

英美裡淡定點頭:“嗯,我知道,所以呢?”

牛島露出一絲期盼的表情。

英美裡視若無睹:“所以呢?”

牛島抿抿嘴:“想請你幫忙。”

英美裡:“我怎麼幫你這個忙啊,人家讓你分享經驗,你上去隨便說兩句不就完了。‘

旁邊的手塚倒是感同身受了。他之前也被海堂請去分享過經驗,但好歹是當過青學學生會會長的人,再怎麼不善言辭也有個限度。不像牛島,對內對外所有需要發言的工作全都被英美裡包攬了......

欠揍的家夥。

“所以,德久的話應該很了解我的想法。”牛島還在對他的怒氣火上澆油,“所以你去分享也是一樣的。”

英美裡黑線:“那能一樣嗎?我沒有觀摩過你在正式隊裡的訓練啊。”

牛島眼睛一亮:“我們夏天的時候還有集訓。”

“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她有點抓狂了:“話說你打算怎麼讓我幫你講啊?是腹語術嗎?還是怎樣,雙簧?你是到底在害怕什麼啊?不喜歡在彆人麵前講話嗎?”

牛島煞有其事地點頭。

這麼一想,這三年他在白鳥澤發表公開講話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賽前動員,也就那麼兩三個字,譬如‘走吧’‘上吧’‘準備上場’,居然連一句經典台詞如‘不要大意的上吧’都沒有留下。

英美裡無奈,隻能說:“那我去問問雲雀田老師能不能作弊。”

牛島微笑:“好。”

手塚麵無表情地夾了塊魚肉進嘴裡。

惡狠狠地嚼,跟嚼誰骨頭一樣。

*

“隻要能分享經驗,是誰講都無所謂。”雲雀田教練如是說。

在他這種隨便的精神指導下,英美裡代替牛島分享了他在國青訓練的經驗,還加了不少邊角料。諸如‘隻要努力你也可以成為下一個牛島若利’之類的心靈雞湯,不要錢一樣灌給這群對對國青正式隊有著無限想象的小孩。

其中又以佐久早影山等本來就對牛島心存幻想的粉絲群體最為見效,英美裡甚至想錄一個培訓課程,就叫《你不知道的牛島若利》,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就是她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

啊,不對。她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好像已經有了。話說鳳鏡夜那家夥怎麼還沒點消息啊?不會是卷了她和跡部的錢逃跑了吧?

雖然嘴上說是跡部出錢鳳出力,但英美裡還是攢了一筆小金庫的。每年獎學金和競賽獎金不說,她上輩子學的技能不能不用啊!拜托,重生人怎麼能不搞點小投資呢?

所以雖然杯水車薪,但至少還是投了一小筆,總額裡占個百分之三、四還是有的。

跡部對此發表看法:私房錢都掏出來幫你了,鳳鏡夜你不大賺一筆說不過去吧?

英美裡對此感到讚同。但問題是現在鳳鏡夜不僅不要說大賺一筆,人都直接消失了。本著對他人品的不信任,英美裡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家夥拿了錢就想跑。鳳家有這麼缺錢嗎?

她正想發個郵件問跡部,沒想到跡部先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有空的話今天晚上見一麵。”

英美裡冷冰冰:“沒空。”

跡部:“騙子!我知道你今天晚上合宿結束,彆想騙我。”

英美裡:“知道你還問什麼?晚上見。”

掛掉電話,英美裡後知後覺的感到一種微妙的ooc,當然不是ooc了原作——原作裡跡部又沒跟人搭夥做過生意!

她隻覺得搭夥這種事本身就蠻ooc,雖然比爾○茨也經常搭夥做生意,但放到二次元人物身上總感覺不對。跡部這樣的霸總,那怎麼都該大手一揮,表示‘今天全場的消費由跡部公子買單’之類的吧......

話說這是否也算一種同人刻板印象?

國青合宿的最後一天,訓練在早上就已經結束。中午吃完飯大家就可以收拾包離開。牛島把五色接走,手塚把越前接走,英美裡渾身輕鬆地坐上跡部來接她的車。

一上車,就聽見筆記本鍵盤被敲得劈裡啪啦響。跡部戴著一副防藍光眼鏡,看上去很有幾分難得的溫文爾雅斯文敗類。

“好久不見。”他沒抬頭,優雅地品了一口手邊的咖啡。

“很久嗎?”英美裡掐指一算,“好像是有那麼兩三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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