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正巧他用力一蹦,落地被嚇了一跳,這落地姿勢華麗麗的偏離方向。
又來了,楚楠竹是不是以嚇人為樂趣?
“楚楠竹你說你嚇我多少次了!”紀晚抱著腳踝滿地打滾:“斷了斷了!”
“我看一下。”楚楠竹半抱起紀晚,按住他不停扭動的身體:“彆動!我看看。”
楚楠竹抓起紀晚的腳踝,熟練的摸了摸筋骨,還好沒傷到骨頭,楚楠竹彈了一下紀晚的腦袋:“沒事蹦蹦跳跳乾嘛?”
紀晚語氣悻悻:“開燈啊,所以聲音要大。”
“開燈?”楚楠竹疑惑。
“對啊,這個聲控燈不靈了而已。”
楚楠竹:“……”
“這是人工智能聲控燈,這時候你要喊,小愛同學請開燈。”
話音剛落,燈就亮了,紀晚非常無語:“你怎麼知道的?”
楚楠竹的手穿過紀晚的發間指著他身後:“後麵的牆壁上有寫。”
紀晚轉過身,果然看到牆麵上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叫小愛同學請開燈”,好坑啊這個酒店,不開燈我怎麼會看到這張紙?看不到我又怎麼知道要這麼喊?不是,最關鍵的是楚楠竹你眼睛什麼做的?為什麼能看到?!
轉身想問他,臉卻不小心貼到了楚楠竹還未收回的,溫熱的手指,楚楠竹指間一頓,便將整個手掌覆上了紀晚微涼的臉。
“為什麼不坐電梯呢?”楚楠竹問。
紀晚的臉很快被楚楠竹的手捂熱,他移開視線,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遂隨意扯了個理由:“太胖了,爬樓減肥。”
楚楠竹蹙眉:“太胖了?”他另外一隻手捏了捏紀晚的胳膊,薄薄的一層肌肉,幾乎隻能把皮捏起來:“這也叫胖?”
“你不懂,我是穿衣顯瘦,實際上全身都是肥肉。”紀晚說著想起身,卻被腳腕傳來的劇痛給又一次跌至楚楠竹的懷裡。
為了避嫌,他單腳立起來,扶著扶梯:“我蹦上去,你快走吧,工作了這麼久,早點休息,晚安。”
楚楠竹臉色一沉,他拉過紀晚:“給你三個選擇,第一被我抱上去,第二被我背上去,第三和我去坐電梯。”
紀晚:“……”
“不回答我就默認你選第一了。”他故意做出要抱的姿勢,紀晚當然不答應:“誒,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那你選一個吧。”楚楠竹語氣強硬。
能都不選嗎?
紀晚:“我……那你……哎……你背我吧。”
將紀晚穩穩的背在背上,兩人的身體幾乎全貼在一起,炙熱的像是伏在火山上,紀晚的側臉觸到楚楠竹的短發,以及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裡麵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楚楠竹走的很穩,但即便是他,上了幾層樓之後也開始出汗和喘氣,畢竟紀晚瘦歸瘦,但他個子高,骨架在哪個地方擺著。
脖子上的汗水浸濕了襯衣,有一些透了出來滲到紀晚的手臂內側,紀晚有些緊張,他伸直了腰,想拉開兩人之間能接觸到時候麵積。
“彆動,你一動就滑。”楚楠竹吐了口氣把紀晚往上提了提:“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環著我脖子吧,那樣我也省力一點。”
紀晚聽到這裡,眉頭一緊,卻越發掙紮:“你放我下來。”
“怎麼了?”
楚楠竹一時不查,真讓他單腿跳了下來。
紀晚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麵對楚楠竹的好意時會害怕了,因為他對自己的所有溫柔都是建立在自己可能是因因的前提下,但如果不是呢?
不管是海邊那傾斜的傘,還是突然冒出來的各種關心,都是不確定的。
“楚楠竹,要是我不是他,你會對我這麼好嗎?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可能不是因因,你還是確定了之後再對我好吧。”
楚楠竹聞言他好像有點生氣。
“如果我沒確定,我是不會對你好的,我這輩子都隻會對因因好。”
“之所以要你看胎記,其實更多的是為了讓你安心,話雖如此,我知道你還是很懷疑我說的話。”
“如果你願意的話,把胎記給我看。”
“在你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但是紀晚……因因……”楚楠竹擺正紀晚的肩膀:“你要相信我,我的感覺不會錯的。”
紀晚抬頭看著楚楠竹的眼睛,這裡很安靜,外麵很黑,樓道裡的燈光也不強,楚楠竹那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流湧動的深棕色瞳孔,那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抑製不住了。
紀晚不合時宜的在想,他對我的屁/屁有這麼深的執念,難道是……變態要壓抑不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沙雕新手不知是否還合各位看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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