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他回來了,在他身邊,亦是心安處。——楚楠竹日記。
紀晚架著楚楠竹來到了二樓,隻是麵對這一排排的房間,他有些犯難,應該去哪一個呢?
“左邊第一間,是你小時候的房間。”楚楠竹整個人都扒在紀晚身上,緊貼著,咬住他耳朵,一呼一吸之間產生的熱流全部灌入他耳中。
“左邊?”紀晚的肩膀被他吹的瑟縮一下:“好,你等會,我開下門,彆對著我耳朵說話,怪黏糊的。”
“黏糊嗎?哪裡黏糊了?”楚楠竹繼續對著他耳朵吹氣,紀晚沒站穩和他一起跌撞到門上,手握住門把的力氣都沒了:“你彆壓著我啊,我得先開門。”
楚楠竹才不放手,抿了一下紀晚脖子上的肉,臭不要臉的說:“你開你的,我壓|我的。”
紀晚:……
他掙紮了一下,見沒用便放棄了抵抗,緩慢將門打開,還沒來得及開燈,腳下不知道絆到什麼玩意,一陣天旋地轉,差點以為要摔成狗吃屎。
卻意外的跌入軟綿綿的被褥中,床單被套還散發著一股子洗衣液的味道,一看就是有人收拾過的。
楚楠竹壓在紀晚的身上,紀晚推他:“起來一下,我開個燈。”
“開燈乾嘛?”
“看下你怎樣了啊?不是你說心口痛嗎?給我看一下。”紀晚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胸口,心臟在手心有力的砰砰跳。
“哦,這個啊,”楚楠竹把身體嵌|進紀晚的腿|間,用身體的重量壓製著他,雙手也握住紀晚的兩隻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不用看了,我已經沒事了。”就連語氣也恢複了元氣。
又他娘的上當了,紀晚想罵人:“楚楠竹,不愧是當紅影帝,很會演啊。”
楚楠竹隻是輕笑,隨後他用嘴叼走了紀晚的眼鏡甩到一邊去了。
紀晚:“我眼鏡沒了,看不清啊。”
楚楠竹在他耳邊低聲:“不需要看清,把眼睛閉上,享受就行了。”
媽耶!這……他今天是不是打算見家長,出櫃,上本壘一條龍全走通?完了完了,不光被他先下手,而且還忘記把生子痣貼在身上了!
楚楠竹從紀晚的眼睛開始吻,他顫抖的睫毛,翕動的鼻翼,他因為緊張而咬緊的下唇,全部都被楚楠竹滾燙的嘴唇|緊|貼,吮|吸,還有舔|舐。
楚楠竹的舌/尖想要撬開紀晚閉成一條縫的唇線,他不停的用舌頭|衝擊|紀晚的牙關,但紀晚就是不鬆口,楚楠竹不得不趴在他耳邊一邊咬耳垂一邊誘惑道:“乖寶貝,乖因因,把嘴巴張開。”
紀晚搖頭,並且將腿勾|到楚楠竹腿上,他想試試看能不能翻身,卻被楚楠竹的撓癢癢**給陰了。
腰上的癢癢|肉一直是他的死|穴,楚楠竹用手指不輕不重的戳,癢意從腰通過神經傳達至脊髓,很快讓紀晚像一條離開岸邊缺水的魚一樣瘋狂扭動。
牙關也堅持不住了,他一邊笑一邊喘氣:“楚楠竹你太過……”隨後被楚楠竹乘虛而入,瘋狂攪動|他的口|舌,也擾亂了他的神經。
腦內開始缺氧,神智變得模糊,但是紀晚感覺得到楚楠竹正把手伸進來,從衣服下擺,指間微涼,紀晚的腰神經反射一般瑟縮了一下。
楚楠竹以為他害怕了,溫柔的親他的側臉,安撫道:“不怕,我會輕一點。”
輕你個大頭鬼,紀晚弓起身子妄圖翻身,楚楠竹自然不放,兩個人翻來|翻去,滾來滾去,吱呀|吱呀,動靜很大。
這聲音過於孟|浪,聽的人麵紅耳赤,以至於在門外的陳清書有點不敢敲門了。
年輕就是好,**的,隻是還要多久才結束啊?菜上桌了,想叫他們吃飯,而且陳清書還在心裡盤算著得給因因和楚楠竹補身體,畢竟他們還這麼年輕,每天都要來上幾次吧?那有可能會腎|虛,男人不能說不行的,所以陳清書就站在門口下單了一堆鹿|鞭|狗|鞭之類的大補貨。
“親愛的,你在乾嘛?他們吃不吃飯?”蔣茜始終不放心,感覺楚楠竹剛剛離開之前趴在因因身上時的眼神不對勁,他那個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因因又這麼單純,說不定又要吃虧!
還沒走近,就聽到裡麵因因像是哭又像是很難受的呻/吟,就像個小貓仔一樣。
蔣茜的拳頭又硬了,他衝上去雪姨式的把門敲的震天響:“你有本事拐我兒子!沒本事開門啊!”
紀晚在裡麵,衣服鬆垮|垮,眼看就要被扒光/光了,被親到神魂顛倒,眼神|迷離,楚楠竹先石更為敬,但男人在這個時候被打擾,可想而知楚楠竹有多懊惱。
蔣茜恨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繼續哐哐哐敲門:“開門開門開門!”
紀晚臉蛋通紅,有種十七八歲的早戀少年被父母捉奸|在床|的羞恥感。
他立刻推開楚楠竹:“彆鬨了,我們快點出去吧。”
楚楠竹不甘心啊,最後還要狠狠咬一口紀晚的下嘴唇,嘴上力氣很大,紀晚感覺到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
門外的蔣茜離瘋不遠了,她已經在腦補自己兒子被醬醬釀釀,這樣那樣的姿勢給吃掉了,心裡麵悲痛萬分,楚楠竹打開門,他和紀晚並排站在門口,蔣茜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寶貝頭發淩亂,衣服皺巴巴扣子還扣錯了一顆,嘴還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