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墨鏡俠默默摘下眼鏡,他們都還一臉的不可思議:“楠竹,你是怎麼認出我們的啊?”
楚楠竹:“……”能說一開始就知道了嗎?
“我爸胸上那個痣,痣上還有一根毛,溫泉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想認不出來都不行。”
王瀟瀟氣極,扒開老楚的衣服,精準的扯住他痣上的毛:“都怪你這顆惡心的痣,早就要你去點了你不去,沒它我們就不會暴露了!”
“哎呦,你輕點輕點。”老楚哀嚎:“這痣太大了醫生說點不得。”
“王阿姨?楚叔叔?”紀晚把衣服穿好,也跨過來,滿臉都是問號:“你們怎麼都來了?還有我爸媽也在?”
“因因!快和媽媽——嗚——”蔣茜的話沒說完,立馬被陳清書捂住嘴:“嘿嘿嘿。”
“因因,楠竹,我們四個來島國度蜜月。”
“蜜月?”
陳清書:“啊,我們四個很無聊,所以想換個地方玩一玩,我們也是隨便挑的地方,絕對絕對沒有跟著你們哦。”
楚楠竹:“你們都一把年紀了,還度蜜月?”
“楚楠竹,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一把年紀了怎麼滴?中老年人不配有性/生活嗎?中老年人也要享受的好不好,說不定我們比你們還會玩。”王瀟瀟拿手拱了一下楚宗儀:“對吧老楚,你沒那麼沒用的。”
楚宗儀胸口的毛還有些疼,對自己老婆詢問的這個問題他不知該怎麼回答,因為最近老楚總覺得自己不太行了。
每次三分鐘就差不多了,偏偏王瀟瀟五十如虎,回回把人折騰個半死。
老楚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尷尬的對孩子們訕笑:“彆聽她瞎說。”
“我瞎說什麼?你昨天時間太短今天給我——嗚——”王瀟瀟的嘴巴被老楚捂住。
陳清書:“我帶茜先回房間休息,你們早點睡。”說完拖著他老婆,徑直的跑回紀晚他們房間的右邊,老楚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對楚楠竹道:“楠竹,你能幫爸爸把這個門板裝上去嗎?爸爸手不太方便。”
王瀟瀟快氣死了,對老楚又是咬又是揣,老楚隻能默默忍住,死不放手。
楚楠竹皺眉:“你們,晚上住這裡?”
老楚點頭:“我們在你們左邊,茜茜他們在你們右邊。”
楚楠竹:“……”
紀晚:“……”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給跪了。
王瀟瀟嘴裡用了大力,老楚:“嗷!彆咬!楠竹,你快把它裝好,晚上千萬彆出來!你媽瘋了!”
不用他說,楚楠竹已經迫不及待要和他們趕快隔開,他立馬將門板裝好,拉過紀晚準備往外走:“我們快離開這裡,有毒。”
“等下,楠竹哥哥這麼晚了,我們能去哪裡啊?”紀晚拉住他:“這溫泉酒店的位置本身也不是特彆交通便利,我們這個點出去還有車嗎?還能訂到酒店嗎?”
“那就換一間房!”楚楠竹還是不肯放棄,隻是詢問了老板娘,現在房源緊張,早就沒有空房了。
紀晚和楚楠竹隻得灰溜溜的回了房間,拉開門,關了燈,兩人迅速躺進被窩裡,左右兩邊都是爹媽,這……再多的性|趣也被撲滅。
生子痣貼上了,雖然萬事都已準備好,本以為今晚可以成功的,沒想到被他們四個殺的措手不及。
現在好了,啥都做不成。
但楚楠竹不甘心,他的手在被子裡摸索一陣,隨後握住紀晚的手。
“因因。”
“啊?”
“我想,”楚楠竹翻過身,壓在紀晚的身上:“我說,我想。”
紀晚眼神閃爍,隨後趁楚楠竹沒注意,他一個翻身壓在楚楠竹的身上:“好巧,我也是。”
楚楠竹有些陰險的笑了一下,他的手指解開睡衣|帶子,被溫泉滋潤過的皮膚就是好,滑溜溜的,讓人愛不釋手。
楚楠竹的手指就和蛇一樣蜿蜒前進,他另外一隻手摸到枕頭底下的一個小盒子。
抽出小盒子裡麵的一個小四方形的東西,楚楠竹甩了甩,用它拍了拍紀晚的臉,像頭狼一般盯著紀晚:“就算被他們紮破了,我也一樣要用。”
楚楠竹忽然拉低紀晚的身體,紀晚失去平衡倒在楚楠竹的身上,被他捉住脖子,用力的吻了上去。
起初紀晚是被迫承受的那個,但是漸漸的他也給了回應,想要占據主導地位,甚至想要推倒楚楠竹,就是沒成功……
好不容易楚楠竹放過了他的嘴唇,低頭和紀晚額頭對額頭,雖然被親但神智有些模糊,但紀晚還是在想對策,怎麼翻身呢?
一直在圍觀py,看的津津有味的飛毛腿叔叔忽然插話:“都說了,打暈不就行了。”
“不行!”紀晚卻是實際大喊出來,隨後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立馬捂住嘴巴,楚楠竹一挑眉,拉下紀晚捂嘴的手:“什麼不行?”
紀晚想了想:“我說你——不行。”故意挑逗他,激怒他,隨後尋找破綻。
楚楠竹眼底發紅:“你大可試試,我行不行——”隨後又撲倒紀晚,紀晚憑借撒潑偶爾在上方,總而言之這麼大的地,被他們滾來滾去。
陷入了焦灼狀態,然而就是沒有實質的進展。
與此同時,隔壁,是兩邊都傳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右邊的是喘|氣聲以及鼓掌的聲音。
左邊則是有人在求饒,具體內容大概是某楚求他老婆放過他,要亡了。
紀晚:“……”
楚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