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或許是這個世界的他並未化鬼,在25歲斑紋死亡到來之前,為了一些什麼原因拜托鍛刀師所製造的人偶吧。
注意到了繼國緣一的沉默,產屋敷耀哉略帶擔心地開口問道:“怎麼了嗎?緣一閣下。”
繼國緣一沉默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述說自己現在莫名變得奇怪的感情,他在腦中思考了很久,才在最後決定將自己此刻的穀欠求對著產屋敷耀哉開口說道,“我可以……去看看緣一……零式嗎?”
將自己的名字用這樣的方式說出口,繼國緣一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產屋敷耀哉愣了下,但是並未拒絕對方的這個請求,笑著道,“我會和保管著零式的小鐵說明情況的。”
繼國緣一輕輕地道了句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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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城。
“猗窩座和妓夫太郎死於鬼殺隊之手,上弦之月在短時間內出現兩個空缺。”
由鳴女控製的空間中,鬼舞辻無慘竟未在剩餘的幾個上弦月麵前對這件事表達暴怒的情緒。要知道在下弦月交替過快的時候,他可是乾脆就將五個能對鬼殺隊造成困擾的下弦鬼處刑。
但是任誰在注意到鬼舞辻無慘手背傷的青筋的時候,沒人會認為現在的無慘還是理智狀態的。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鬼舞辻無慘的黴頭——
然而,在場沒有一個人啊!
上弦之二,童磨雙眼流下了大滴大滴的眼淚,“我說怎麼沒有看到猗窩座閣下和妓夫太郎呢~”
他表示道,“真是太讓人感到悲傷了,猗窩座閣下可是我的好朋友呢~而妓夫太郎也是由屬下引薦進來的……哎呀?屬下可真是罪該萬死呀!”
明明說著這樣的話語,但是童磨的眼中和神情卻滿是期待,“屬下要如何謝罪呢?要我把眼睛挖出來嗎?還是……”
鬼舞辻無慘神色冷淡,“我要你的眼睛何用。”
猗窩座在最後是死在那人類的部分——鬼舞辻無慘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和所有的鬼之間都有著聯係,而上弦之鬼更是如此。
在猗窩座死亡前,他的記憶中是他還沒有變成鬼的畫麵,所以猗窩座如此失敗,竟一點都沒有出乎鬼舞辻無慘的意料。
而妓夫太郎同樣如此,他原本的實力不該隻是上弦六,隻是被妹妹墮姬扯了後腿。
唯獨出乎了鬼舞辻無慘意料的是,妓夫太郎死的太輕易了——就算妓夫太郎的實力並不靠前,但是鬼殺隊又如何有那種輕易就可以斬殺他的劍士存在?
要知道,在一百多年間,妓夫太郎可是吃過許多柱實力的鬼殺隊劍士的。
除此之外,更讓鬼舞辻無慘震驚的一個畫麵,是在妓夫太郎死亡前,透過鏡麵照射出來的那枚花劄耳飾……
要說鬼舞辻無慘此世最難以忘懷的存在,隻有戰國時代出現的那個男人,明明看起來沒有任何鬥氣,仿佛隻是一個孱弱的沒有任何威脅的普通劍士,卻是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四百多年還依舊灼燒著他的傷口。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該是那個男人——早在戰國時代就已經死亡!屍體更是被生生腰斬!鬼舞辻無慘下意識地否認了其他的可能性,隻願意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現在比起青色彼岸花,鬼舞辻無慘的關注點隻專注的看著不知名的帶著花劄耳飾的劍士。
之前遇到的那個小鬼?不,那個獵鬼人的實力不可能在短時間裡進步那麼快,但是他一定有著相關的信息……
而這個時候,上弦之五玉壺也完全看不來場合的開了口,說自己找到了尚未確認的情報。
然而就算是未確定的情報,但是隻要和鬼殺隊相關,想必那個帶著花劄耳飾的不知名劍士就會出現吧……鬼舞辻無慘雙眼微眯,為了排除這樣可能威脅到他的存在,他的目光放在了一直未曾說話的跪坐在單間裡麵的那道身影上。
“黑死牟,在玉壺確定真實情報後,你也一同前去吧。”
六眼的鬼物微微頷首,“是,無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