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麼做能幫上你的大忙?”
“不然呢?而且這個忙隻有你能幫,你是不可替代的。”
顯然,在孟鯨半真半假的哄勸裡,“不可替代”這個詞彙,最能戳中某位少爺的情緒點。
翟子淵感動之餘,熱血上頭:“沒問題,鯨鯨你放心,不就是嫁給醜狐狸嗎?又不是真嫁!我絕對把他勾.引得有今天沒明天,將自己不可替代的價值發揮到極致!”
“……那可真是太好了。”
君君又在和芳姑耳語:“母親,我懷疑他倆就是情侶,他們還不承認。”
芳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想我和你父親當年也是這樣,從相識到確定心意拖了很久,成天隻知到處胡鬨。”
“那你覺得他倆能成嗎?”
“相比起他倆能不能成,我更在意那美人和九尾黑狐能不能成。”……
芳姑的臥室很整潔,隱隱散發著草木香氣,她按動床邊機關,片刻床頭的牆壁朝兩側整齊裂開,露出了立在裡麵的一座整體雕花、紅梨木製成的、類似藏劍匣的細長盒子。
“二位請看,這就是法器。”
翟子淵湊近前去,試圖伸手撫摸藏劍匣,但被芳姑攔住了。
“不可以,法器認主,隻有勇士能碰。”
萬一萬一他碰成功了,這件法器從此就隻有他能使用,那他就沒法去當新娘了。
他聽懂了這句話,無奈歎一口氣,乖乖側身給孟鯨讓路。
孟鯨近前,將手覆上藏劍匣繁複的花紋,隨後下移,摸向側邊的鎖扣。
芳姑負責解說:“這鎖扣尋常人可打不開,我記得那時候……”
結果後麵半句話還沒說完,隻聽“哢噠”一聲,孟鯨已經輕輕鬆鬆把鎖扣掰開了。
她在狐妖母女倆震驚的視線內,伸手拿出了裡麵一根大約三尺的,被打磨得極度光滑的棍狀物體。
這根棍子通體呈現出白玉顏色,觸感冰涼,中間鑲嵌了一枚金環分割開,仿佛是什麼特殊的法杖。
翟子淵驚道:“鯨鯨,這麼輕易就拿到了?你是真正的天選之子啊!”
“彆一驚一乍了。”孟鯨推開他的腦袋,“這就是走個流程,換成彆人玩這局,也一樣能拔.出來。”
另一方麵,芳姑和君君都非常興奮,因為終於有人類能操縱這麼個玩意兒了。
芳姑告訴他們:“這是骨扇,使用前得稍微適應適應。”
孟鯨雙手一擰,登時從頂端彈出八道鋒利彎刃,像極了沒有扇麵的扇骨。
她什麼都沒做,對麵的一人兩狐卻都感覺到了一股震懾性的寒意,就好像被刀架上了脖子。
她漠然反問:“這法器殺你們也可以嗎?”
“……”
母女倆同時後退一步,明顯是在強裝鎮定。
“沒有必要的,雖然我們娘倆不能直接殺九尾黑狐,但出嫁之前的一切準備還需要我們來安排。”
“嗯,其實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咱們現在有共同的目標,我當然不會傷害盟友。”孟鯨收回了骨扇,不緊不慢地問,“那麼還需要做些什麼準備?”
芳姑想了想:“不知二位有沒有聽過一句古話,‘晴天下雨,狐狸嫁女’?”
“應該是聽過,但你又不是嫁女兒。”
“對,但嫁和娶的道理差不多,九尾黑狐成親的那天會一直下雨,雨不是普通的雨,因此我們需要做一把特殊的傘。”
“什麼傘?”
“要製傘,就得先去一趟村裡的那座宅院。”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評論區我沒精力逐一回複,但基本都會看,在這裡統一解釋幾個問題。
我這人罵臟話的詞彙比較貧乏,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可能塑造角色或者內心吐槽時,會用到“媽的”“他媽的”,絕無半點不尊重的含義,隻是根據大眾的口語習慣這麼一寫。如果引起了一些寶貝的不適,我以後會儘量避免,或者使用“爹的”“他爸的”來罵。
②關於某些男性角色令人反感,或者某些女性角色嬌滴滴愚蠢之類的,我隻能說這些是角色多樣性的需要,我的書裡也有重情重義的男性角色,講義氣有主見、互相幫助的女性角色則更多大家喜好不同,我應該尊重,但也請不要試圖教我怎麼寫,或者以偏概全,剛看兩章就指責我,我寫文自然有自己的尺度和分寸。
③不知道寫的東西能不能讓大家一直喜歡,我這人容易焦慮,但創作是順其自然的事情,希望可以不斷成長完善吧,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