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鬆田陣平第一反應是反駁,他瞥了眼淺金色發的女子,又回想了一下降穀和諸伏的表演能力,話語默默一頓。
……好像、自己、確實不合適。
身為一個二十多年來的大男人,本身就並不怎麼擅長和異性相處、更彆提扮演女生進行情報搜集了。比起這些,自己還是更適合拆\彈,與各種機械為伍。
“也是。”鬆田陣平一腔上頭的熱血冷靜下來,“我還是更適合爆處組。”
係統長鬆了一口氣:○○,保住了,淚流滿麵……!
4、
因為在臥底的原因(雖然我已經臥底成老大了,但後期還需要和酒廠接觸),我們此時不適宜接觸太多。
於是,在這個短暫聊天後,我們便沒再有下一步的交流。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自己的後續工作要處理,我這邊走完該走的程序後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撤離了。
這次旅途收獲滿滿,救了自己可親可愛的同期、又大肆宣傳了花果山牌草莓牛奶,我心底非常滿意。
很好,獎勵自己一頓炸雞可樂薯片的零食盛宴吧!
我把愛心大墨鏡收回衣兜,歡歡喜喜前往炸雞店去買炸雞與可樂、再拐到便利店去買薯片。當然,這次是正常的速度——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我通常以正常人的速度行走。
(係統:這個已經是需要強調的內容了嗎!千穗理的賽亞人形象果真深入人心了!)
剛剛從便利店走出、推門踏出之時,我便感受到了雨絲落在臉頰的微涼觸感。
世界不知什麼時候陰暗下來、烏雲緩慢地堆積在頭頂的天空。看這個架勢、雨勢可能會越下越大。
於是,我又重新退回了便利店,買了一把帶著小碎花和兔兔的漂亮少女雨傘。
我左手跨著袋中的零食,右手舉著傘,行走於雨幕中。
現在還是小雨。不過比起剛才的毛毛雨絲,此時的雨滴大了一些,滴滴答答敲在傘麵和屋簷上,發出好聽的聲響。
我沒有走太快。一方麵,是擔心奔跑或快走的晃動讓炸雞醬料和可樂蹭到袋子上;另一方麵,我其實很享受這種小雨淅瀝的朦朧美感。
街上的行人並不多。我邁步走過一個小巷,聆聽雨聲的耳朵敏銳地聽到另一種聲響。
心底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種感應,讓我停下腳步。
停頓一秒,我往後倒退兩三步、重新回到小巷麵前。
這條小巷狹窄陰暗、在這種淅淅瀝瀝的雨天更是難以看清什麼,仿佛張大嘴的怪獸,等待著吞噬誤入的行人。
我用說書者的語氣在心裡道:這簡直是殺人越貨、室外py的絕佳場所!
係統:【雨天誰還會室外py……不對、我的第一反應怎麼會是這個!】
在係統陷入自我懷疑的認知過程中,我歪了歪頭,往前邁出的步子,走進這條小巷——我並不畏懼。對黑暗的恐懼本質上是對未知的恐懼,而火力值點滿的我並不害怕未知。
我:心中有光,便能照亮眼前的路(龍傲天玫瑰.jpg)
係統給改了一下:【手裡有炮,便能照亮眼前的路。(人形炮彈千穗理.jpg)】
小巷閉塞又昏暗,一陣閃電霹靂劃過、照亮一瞬眼前的場景——
倚靠著牆壁歪斜的不知名男人(大概率已經死了),稀釋在雨水中漸漸淡化的鮮血,還有那個孤傲站立著的、身穿一席黑色風衣、戴著高禮帽的銀發男人。
是琴酒!
越下越大的雨水嘩啦啦的聲響掩蓋了我的腳步聲,但是琴酒的頂尖職業素養還是敏銳感知到背後來人!
幾乎是不到零點幾秒的瞬間、琴酒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淺金發女子,墨綠狼眸還挾裹著死神的冷意。
又是一道閃電、映亮彼此的麵孔。
“……”
我不知道琴酒認出我了沒有。因為他既沒有放下槍,也沒有開槍的意思,隻是這樣和我隔著一段距離站著。
雨水順著他黑色的禮帽外沿、貼著風衣邊角滑下。而我打著一把與這個場景格格不入的碎花兔兔雨傘,挎著還散發香氣的炸雞。
我雖然很想誇讚一句“組織的風衣質量不錯,隔水效果很好”,不過眼下這種情況,或許還是解釋一下、對個暗號為好?
還是要讓對方確認我是他的姐姐這件事情。
於是,在銀發殺手冷而默的注視中,我張了張口,試探著出聲:“……呲兒哇?”
作者有話要說:係統:這算是什麼暗號啊!!(停頓一秒)不過,好像確實是種專屬確認方式。
我:春季蟬鳴有了,夏季蟬鳴有了,現在秋季蟬鳴有了,還差個冬季蟬鳴就集卡成功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