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狗跟正主說起這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色微紅,“賣東西嘛,總得講點彩頭。當時那兩小姑娘也誇來著,我又稍微加工美化了一下。”
春狗見秦月心情不錯,又繼續乘勝追擊,“往後你隻管供貨,我隻管賣,你這生意都由我這經手如何?”
秦月微微皺眉,兩人還沒開始合作,以後會不會遇見問題也未可知......
她在心裡思忖片刻,也沒把話說死,“要是合作得來,當然找你更省事些。”
春狗得了這句話開心地咧開嘴笑了,舉起豆漿像模像樣地說道,“以豆漿代酒,希望妹子原諒則個,既往不咎。”
秦月跟著也舉起豆漿,輕輕碰了一下。
相視一笑泯恩仇。
兩人吃了麵,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細節,正要起身離開時,秦月突然愣住了,視線看著遠方沒收回來。
“怎地了?”春狗詢問,秦月怔怔地,還沒回過神來。
待春狗順著秦月的視線回頭看過去時,隻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扶著女人走過去的背影,而那年輕女人的手似乎有意無意地放在肚子上。
“認識?”
秦月笑著搖了搖頭,跟剛剛那男人也確實可以說是不認識。隻是覺得當時的男人好像是她穿書以來還沒見到過的姑父————陳紅根。
情況似乎清楚直白到了沒有什麼爭議的程度,他可能隻是犯了一個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可能犯的錯誤——出軌(狗頭.jpg)
令秦月有些意外的是,這件事情竟然發生在陳紅根身上,震驚的原因無他,原著裡陳紅根實在是一個長得醜但有點錢的老實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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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鳳揉了揉發酸的脖頸,她一不小心做的時間又有些久了,脖子後頸的部分像像有密密麻麻的小針紮一般酸痛難忍,肩膀也有些沉重。
她丈夫徐興國住院已經有近一個月了,徐興國上周非說要回來,死活也不願意在醫院繼續躺著浪費錢,任憑她怎麼勸也不聽。
沒有辦法,隻好隨了他的意,收拾了東西回來繼續養著。
但這並不意味著花錢的地方就少了。除了床位費,後麵還有各種藥要吊著。臨走前,醫生囑托道要是有條件,最好去省裡的醫院再仔細檢查一下。
醫院是個無底洞,各種看不見的花銷一下子就讓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家裡之前好不容易存下的一點錢沒兩個周就花的乾乾淨淨。後續的錢,多虧了周餘拿錢來墊著。她們兩個長輩怎麼好意思用小輩的錢墊著,更何況周餘年紀也大了,也該娶媳婦了,往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馮玉鳳最近把自己壓榨到極致,休息時間被自己壓倒最低,一邊照顧著徐興國,一邊還得擔心他發現,一邊又做著這個。
其實她也不知道做了這麼多,能不能賣出去,但是她閒下來就難受,想著能做一個就做一個,能幫上一點忙就幫一點,哪怕隻是一點點呢。
馮玉鳳放下了手頭的東西,準備起身活動一下,時間做久了手指也有些發麻。萬一一個不小心做毀了,那可就壞事了。
她直起身子,一抬頭卻正好對上徐興國的眸子,他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扶著牆,站在不知在那裡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馮玉鳳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她最心愛的針線布料正大大咧咧地擺在桌上,毫無遮攔。
作者有話要說:害,最近發現現實生活中出軌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