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1 / 2)

NoName其實隻是個新興的小團夥,規模小到隻有二十多個成員,昨天安置的四個狙.擊手就已經是他們最多的戰力了,在5月17日之前他們唯一一次稍微在裡世界打出點名氣的行動,還是搶走了組織原定的交易對象卻意外地躲過了這個龐然大物的追擊,這可不是單有運氣就能做到的事情,更彆說是這麼一隻弱小的螻蟻。

所以負責解決這件事的朗姆自然第一時間就從組織裡揪出了兩個被收買的叛徒,那天晚上NoName會在雙子塔出現這條消息也是他從那個叛徒口中挖出來的。

貝爾摩德把這段情報發過來的時候那月跟琴酒才剛進入杯戶町,也許是他終於肯把視線從窗上移開轉而盯著手機屏幕的舉動太突兀,在路邊停下車的琴酒冷不丁開口:“卡路亞,你最好藏好你的尾巴。”

“否則,我會讓NoName的基地變成你的斷頭台,”發色淡金的青年不帶什麼感情地扯動嘴角,吐露近乎威脅的話語,“組織不需要不忠心的狗。”

琴酒對卡路亞的評價即使經曆昨晚的‘利用’也並沒有降多少,畢竟這裡是裡世界,要是卡路亞是個優柔寡斷的家夥他才會看不起對方,隻不過收到監視卡路亞獨自完成任務的命令後,琴酒有些猜不透那位先生的意思了,如果真的這麼忌憚為什麼會有之前對他們兩人特彆吩咐的那一出?如果說是信任,什麼也不提供的情況下哪怕是卡路亞也做不到這麼迅速獨自解決NoName吧,這明顯是刻意為難。

但這些都與他無關,在車上就和對方差點打起來的琴酒對於帶瘋子做任務沒半點興趣。

“還不到你質問我的時候,gin君。”那月也收斂起臉上麵具一樣的微笑,神色冷淡地伸手推開了車門。

他先前就靠那份‘犯罪計劃書’順藤摸瓜地查到了無名組織大致的位置,正好就在杯戶公園對麵那棟樓裡,本來那月是打算匿名把這份資料送到警視廳,不過既然組織(烏丸蓮耶)要看他的實戰而非昨晚體現出來的心計和情報收集能力,由他自己來做這個剿滅人似乎也沒什麼不行的。

至於那個稱呼,當然是他用來膈應琴酒故意說的。

組織需不需要忠心的狗他不知道,反正BOSS可是需要他(的軀殼)需要得不得了呢。

這個任務雖然說是下午的,也並沒有固定時間,那月卻打算真的再拖幾個小時才去做,他現在的狀態說實話不能算好,要不是在其他人認知中跳樓的那個人本來就不是他,他也本不需要演出一副隻是因為從火場逃出來而稍顯虛弱、實際上還很健康的的樣子。

就算痛覺削弱外加自己演技出色,現在這具被動複活後將將達到20%狀態的破爛身體基本就斷絕了他像以前那樣仗著能力隨便浪的可能性。

話說到這個地步上,那月就不得不對自家老師的脾氣無語了,按他非人的恢複能力來說,這一晚睡過去後狀態怎麼也得好一大半,前麵幾年他靠這個複活能力死去活來多少次不都還活蹦亂跳挺到了主線?現在還撐不起幾口氣的原因無非就是某個輸了(他單方麵立下的)賭局的無良老師故意給他把‘虛弱debuff’鎖了唄。

某些玩家對這種幼稚的行為送去一個隱晦的白眼,多虧老師耍賴一般的做法,他決定在預定的行動時間之前先找個地方打幾小時遊戲消磨時間。

琴酒?那月離開的腳步輕快非常。他是答應了會好好完成任務,但又沒說一定是現在就去。

沒去看卡路亞離開的方向,琴酒自然知道對方說出在這裡分開、等行動開始前再把地址發過去這種話,就代表他需要一段單獨行動的時間,管他是去收集情報還是做什麼,琴酒懶得了解。

他更早一些時候就收到消息稱NoName宣揚自家組織就是製造出‘太陽之死’的功臣,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現在倒是有些憐憫起他們了。

卡路亞那家夥可不是什麼能接受彆人算計的好人啊。

正在往杯戶公園走的赤江那月打了個噴嚏,他的假死太匆忙,隻能暫時先拿以前為了公安的短期臥底任務而弄的那些假身份來撐一段時間,新身份還得要這兩天過了再說,而他現在手頭又沒有易容工具,穿的還比較顯眼,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行隱藏自己遠離NoName的勢力範圍,等開始行動再…

那月第一時間就pass了這個方案,他其實也有些東西想在行動後測試一下,正好待在杯戶公園這個正對麵的位置最方便,至於已經過去了的午飯時間,他現在沒什麼進食的念頭。

他的身體跟普通人不一樣,幾頓不吃也不影響那月一拳揍五個人,再說明麵上昨天他才剛宣布死亡,現在也不好大搖大擺地用原樣出現在其他人視野裡。

用一堆理由說服自己後,那月心滿意足地捧著自己那部跟著一起摔了六百多米還沒壞的黑客手機鑽進了杯戶公園的藤樹林裡。

讓他找找看,哪裡有適合爬上去睡覺或者查資料的好樹?

這片樹林麵積不算大,但勝在公園建立有些年頭了,植物都長得十分茂盛,更彆說五月正好是藤樹開花的季節,枝頭垂掛下的一串串粉紫色藤花像要組成連綿不斷的瀑布,風拂過時還帶來了那股淺淡的沁人花香,仔細一聞又讓人覺得如夢似幻。

那月幾乎沒晃多久就發現了既能滿足他隱蔽要求,又大到能讓他爬上去後還可以靠著小眯一會兒的‘工具樹’,這時他卻站在這棵目測將近三米的紫藤樹底下仰著頭望向枝椏明顯地走了神。

他記得在自己看過的書裡有個地方叫做青木原樹海,那是個很有名的景區,而它的名氣除了來源於能看見美到窒息的富士山風景以外,更大一部分則是它真正的令很多人窒息過。

死在那樣鬱鬱蔥蔥的樹海裡,屍體也很難會被發現,這樣能悄無聲息離開人世間的地方怎麼會不成為自.殺者們的‘聖地’?

那月對於自.殺這種行為不感興趣,他會用生命來做賭注不代表他會在必要時外隨便揮霍這條命,哪怕那能讓他感受疼痛,感受活著,可無用就是無用,他又不是會沉迷於一時快.感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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