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優秀的組織BOSS,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呢,當然是跟著給好朋友送人頭啦!
“9號,不要反抗十秒後按住你的那個人,”那月悠哉地對耳機對麵下著指令,“帶他去監控室,路上記得都避開著其他人,他如果被抓,你對我來說就沒用了,明白吧?”
也沒等回複,轉而切了個通話頻道:“B區那兩個排爆警察不要管,隨便他們拆,半小時後2號帶著其他人一起衝出去,裝作要和警方同歸於儘……”
那月想了想,溫聲補充道:“裝得像一點,那兩個人在這方麵眼神很好,穿幫了就給我以死謝罪。”
他最後把視線投向了屏幕角落裡那個監控窗口,神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這還真是久違的畫麵,zero君跟赤井君的合作——他們現在都還沒打起來屬實是令人欣慰。
那月是知道為什麼降穀零看赤井秀一不爽的,撇開FBI的身份不提,‘萊伊’這麼多年以變態身份在自家同期麵前晃來晃去,早就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彆說還有小巷裡那一次擊傷他,hiro君假死那次他在赤井麵前被基安蒂爆頭似乎也被算作是赤井的錯了。
從那月的視角來看,赤井秀一的另一個令他不爽的地方就在於,平行世界的諸伏景光是在赤井麵前奪槍自殺的。
光這一點,那月沒把赤井當敵人都是他倆這七年來交情不錯。
不過,zero君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啊,就算他們猜到那次基安蒂是真的殺了他一回,可是諸伏景光在這個世界還活得好好的——他剛才不還送了一研究所的人頭小弟給了對方?
那月若有所思地把通訊切到A區,心裡預測了一下時間。
“留五個人守在細菌存放點外麵,抓一個胸前有標牌的研究員當人質,彆那麼快送,剩下的人分散到下麵兩層樓,”胸前有標牌的都是組織成員,來這研究所前指不定在實驗台上殺了多少人,那月用起來一點都不心痛,“遇到金發那個要打就隨便過幾招然後裝死,儘量配合,黑發那個的話……”
前警察現Mafia認真又嚴肅地想了半天,惋惜地劃掉原本想說的‘殺了算我的’。
“隨便吧,碰到之後彆開槍搞死了就行,”那月的聲音低下來,“但凡死了一個普通人,你們都得填水泥。”
雖然港.黑和組織都不興填水泥這套,但那月這些年去彆的□□臥底時學了挺多東西的。
等這邊三座研究所任務都布置完,那月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找了下小偵探麻醉表裡的定位,那附近的監控也順便調了出來。
隻是隨意瞥一眼屏幕,玩家愣住好幾秒,覺得實在是太丟臉。
幾個小時沒親眼看那邊的情況,諾亞還說沒問題,現在這倆破小孩是怎麼把自己折騰到灰裡滾了一圈嗎?簡直像兩個悍匪…在這個時間抱把槍上街會直接被抓起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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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二人組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堆紙箱子後邊,高一些的探出頭東張西望做偵察,矮多了的扒著紙箱似乎在看地圖。
柯南其實是在跟灰原哀通話。
“博士那邊沒問題吧,我記得孩子們今天都去博士家玩了,”他有些擔憂,又有點緊張,“亂步先生說那裡有我們要的研究資料——灰原,如果拿到那個藥之前的全部資料,你需要多久研究出解藥來?”
對麵的女孩沉默片刻,語氣沉沉:“不可能的,全部的資料在我離開前就被我設了自動銷毀,就算還有一部分資料和那個藥的樣品,解藥的研究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我以為你早就接受了。”
柯南心底一突:“有沒有可能,當時有人存有那個藥的備份資料,或是紙質的,但……”
連灰原哀都愣住,她瞪圓了眼睛下意識接話道:“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不可能會把珍貴的研究資料留下來才對。”
亂步卻說資料的確在那裡,那隻可能是誰從內部動了點手腳,把這些東西直接送到了他們眼皮底下。
柯南莫名想起半個月前在列車上,那月哥對他說要送他一份禮物。
該不會,這個所謂資料就是送給他們兩人的禮物吧?要是這樣,這還真是一份他根本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的超級大禮!
“商量完我們就該繼續走啦,”快鬥按著小偵探的腦袋提醒,“五分鐘後巡邏隊換班,趁這個機會可以進入板橋了。”
他們本來是沿著路線,七扭八歪地繞了不少地方走下來的,但想到亂步給他標的有資料的場所,其中有一處也在板橋,兩人聊了幾句後就決定先過去那邊看看,做點準備、或是直接去把資料帶出來。
當然,後者目前還是想象階段中,放他們倆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竊取資料?到時候說不定連人都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