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馥:我都救了你的小命了,可不得是過命的交情嗎。
蕭靈澈將剛才把玩的荷包鄭重地放到了納蘭馥的手裡,然後解釋道:
“這個玉佩你收著!從今天開始,你和我就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了!”
“長公主,這......”
“叫我靈澈!”
“好吧。靈澈,你這玉佩......”
“收著吧。”坐在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蕭瑾終於開口了。指著納蘭馥手裡的玉佩說道:
“這玉佩可不是普通物件,她如此心甘情願地送給你,可見對你的重視。”
見蕭瑾都這麼說了,納蘭馥也就沒有再推辭了。
閒聊了一會兒之後,二人的稱呼就從一開始的‘納蘭小姐’‘長公主殿下’變成了‘嬌嬌’和‘靈澈’。
“說到底,其實靈澈你之所以會遇上祁銘那也是因為我的緣故。”
關於這件事情,早在當天晚上蕭瑾就已經命人調查清楚了。所以蕭靈澈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
“祁銘這個混蛋,不管是把歪心思打到你身上還是我身上,我都不會饒了他的!”
蕭靈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伐之氣著實讓納蘭馥有些吃驚。
她是見過無數次生死的人了,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蕭靈澈身上的這種氣勢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練就出來的。不免對眼前的女子又多了幾分敬佩。
“所以,靈澈是想到了什麼計策了嗎?”
蕭靈澈再怎麼樣也是大梁堂堂的長公主殿下,自然是不能夠把祁銘差點就將她玷汙了的這件事情公之於眾。所以,要讓祁銘得到應有的報應,就隻能另辟他境,從其他事情上麵做文章了。
“明天就是賞菊宴了,嬌嬌你就等著看好了。不過,那吏部尚書府家的庶女,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放過她嗎?”
納蘭馥轉頭看了一眼蕭瑾,見他似乎對於她們二人所計劃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反對,這才開口說道:
“自然是不能夠了。她幾次三番地陷害我,總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蕭靈澈就怕納蘭馥婦人之仁,對陷害自己的人起了惻隱之心。眼下看她自有主見,心裡對納蘭馥的欣賞又多加了一分。
“那成!祁銘這混蛋就交給我來收拾了。周家那不省事的毒婦,就你自己親自料理了。”
直到納蘭馥離開了公主府,蕭瑾也沒有多說上一句話。
蕭靈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皇兄,我可聽說嬌嬌如今可是搶手的很呢。你幾次三番和她打交道,就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嗎?”
蕭瑾的呼吸明顯有些錯亂,卻又故作鎮定地假裝無所謂。
“和她打交道是迫不得已的。她那樣的人,太過兩麵三刀了,朕沒有心思陪她各種周旋演戲。”
蕭靈澈嗤笑了一聲,然後故意大聲地歎了口氣說道:
“哎呀,既然皇兄沒有這個意思的話,那我自然是不好勉強的。反正明日就是賞菊宴了,到時候我將嬌嬌介紹給晉王兄認識認識。
肥水不流外人田,嬌嬌這樣好的女子我是不會讓她隨意嫁給那些凡夫俗子的。總要當我的嫂子才是,晉王兄正好也到了要娶王妃的時候了。”
蕭瑾握著筆的手明顯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