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馥知道,自己的話讓施君曼產生誤會了,不由得苦笑這出聲。
“我自然是不可能去死的啦!我有一個比她高明不了多少的辦法,但是總歸比她那個好一些些就是了。”
“你,你想做什麼?”
納蘭馥放下手裡的勺子,朝門外看了一眼。
她知道,自從賞賜的事情過後,蕭瑾一直有派人在暗中保護著她。所以隻要她出聲的話,他們應該是能夠聽得到的。
“回去轉告你們主子,讓他今夜來一趟。”
施君曼狐疑地朝外麵看了一眼,而後聯想到了什麼,忽然就明白了。
“你,你難道是想著......”
納蘭馥無奈地攤了攤手:“這應該是最好的一個辦法了。誰讓我們碰上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無賴呢!”
“從前,我們對於這種變態,說不通直接殺了就是了。但是眼下為了顧全大局,卻不能逞一時之快。”
“既然不能殺了,就隻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了。”
納蘭馥說了這麼多,施君曼的心裡卻隻有心酸。
“也許,還能再想到彆的辦法......”
納蘭馥搖頭:“榮王就是一個變態,誰知道他為了達到目的還能做出什麼樣的動作來。曾經此刻為了將其穩住,隻怕也是不能夠做的太明顯了。太傅府這麼多的人,不能跟著我一起冒這樣的險。”
入夜沒多久後,蕭瑾果然踏著月色來了。
因為事先知情,所以這飛花院中的人基本都讓納蘭馥遣走了,此刻倒是安靜的很。
蕭瑾神色如常地坐到了納蘭馥的對麵,見她臉色恢複到從前紅潤的樣子,心裡也跟著放心了一些。
日日都是那些暗衛在跑腿彙報著她每日所做的事情。即便知道她在做什麼,但是哪有自己親眼見到來的真實。
蕭瑾輕咳了一聲,然後才問道:“身子可恢複好些了?”
“好多了。”
納蘭馥將茶水推到了蕭瑾的麵前,繼續說道:“自從那日過後,臣女還沒向您當麵表達謝意呢!”
蕭瑾聞言,嘴角揚起:“那,是不是可以說明,你如今也欠著朕一個人情?”
納蘭馥抬起眼眸:“現在,可能馬上就是兩個了。”
蕭瑾眼底閃過異樣的光。這樣的人情,自然是越欠越多才好。這樣的話,她就一輩子都休想和他撇開任何的關係了。
不過,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馬上就是兩個人情了?
這丫頭又想作什麼?
“你,有求於朕?”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有求於您吧!頂多是互惠互利?畢竟臣女和皇上還是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說,朕是什麼?”
納蘭馥:......
知道您是真龍天子!但是這個時候了,有必要在乎這些細節嗎?
“您,自然是真龍天子了。”
這話說得極其的敷衍,連帶著守在門口的唐風都能夠很明顯的聽出來。
但是,蕭瑾卻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納蘭馥的敷衍一般,今日他來的時候就隱隱更能夠猜出來這丫頭想要做什麼,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些細節上麵。
“皇上,臣女聽大嫂說,您想聽臣女解釋當晚的事情?”
蕭瑾袖中的手微微有些遲鈍:“你,想解釋嗎?”
納蘭馥點頭:“隻要皇上想知道,臣女儘量都告訴您。但是前提得是您來提問,臣女來回答。”
蕭瑾看向她:“既然都願意說了,又為何要讓朕來問?”
納蘭馥坦坦蕩蕩地迎上他的目光:“因為,臣女的身上有許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都錯綜複雜地連在一起,實在沒有辦法一一說出來給您聽。
您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可以說的,我必然回答您。”
當然,不排除我會瞎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