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上!”
這是納蘭馥第一次這樣正正經經地給蕭瑾下跪,而且行的是君臣之間的禮。
蕭瑾雖然坐在龍椅上,可是心裡早就因為看到了這樣的納蘭馥而很激動不已。
“免禮,平身!”
納蘭馥才堪堪起身,就聽到身後有朝臣大喝道:
“胡鬨!簡直就是胡鬨!”
“皇上!即便您今天賜微臣死罪,微臣也要將這些話說出來!”
“納蘭馥一介女流之輩,如何能夠擔任得起鐵甲騎統領之責?”
“這不是拿士兵們的性命開玩笑嗎?”
“是啊皇上!哪怕您將鐵甲騎交給嚴大將軍或者是臨安侯,老臣都不會這樣反對的!”
“你寵愛妃子,但是也不能用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說著各種反對的聲音。
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的話,彆人可能不知道,嚴道寬卻是知道的。
他更加知道,自己的孫女竟然被皇貴妃招進了鐵甲騎中,現在已然是鐵甲騎金羽隊的隊長了。
說起那些治軍訓練的手段,每回賢妃隻說了隻言片語,可是嚴道寬都是如數家珍地收藏著。
日複一日地翻閱著,嚴道寬的心境總是激動不已。
他甚至很想去一趟鐵甲騎的營地,好親眼看一看自家孫女口中的那些鬼斧神工的訓練手法!
蕭瑾本來是想為納蘭馥擋掉這些的,可是卻看到了來自於納蘭馥和楚震的一致反對。
“你們,都說完了嗎?”
看似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子,說起話來竟然帶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威懾力在。
整個大殿都是男人,但是納蘭馥一個女人站在那裡,卻無端端地讓一些人好像看到了沙場上的將軍一般。
“既然說完了,是否應該輪到本將了?”
納蘭馥的自稱是本將,而不是本宮。
就這一點,已經讓一些朝臣忍無可忍了。
“太傅大人!您難道就任由著皇貴妃這樣禍國殃民嗎?”
說話的,又是那個愛捕風捉影的禦史中丞。
納蘭馥心中冷笑,很好,麵上卻半分都不顯。
“這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你家這孫女自小身子骨就弱嘰嘰的,走兩步都得喘三喘!就她這樣的,如何能夠帶著鐵甲騎上陣殺敵?”
納蘭馥來回踱步,看起來很是閒庭信步的樣子。
“中丞大人,您這話問得真是好生奇怪!”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本將這統領的位置是皇上給的,你去為難本將的祖父算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您是想讓本將的祖父背上抗旨的罪名不成嗎?”
“你......”
禦史中丞被納蘭馥輕飄飄的一句話嗆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什麼你?本將倒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本將身體孱弱帶不了兵的?”
“你做不到的事情,為何總是以為彆人也做不到?”
“還有,本將要糾正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