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睛,葉瓦兒才知道現在是1970年,她穿到了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她爸爸葉民,在兄弟中排名第三,前幾年因為有野豬下村子,葉民參加了抵抗野豬活動,結果被野豬拱斷了一條腿。
成了廢人,然後葉瓦兒一家因為不能掙工分,便被爺爺奶奶從大家庭裡麵分了出來。
爸爸因為殘廢,不單單不能乾活,還要吃藥看病,家裡三個孩子,葉瓦兒是老大,8歲,還有一個妹妹5歲,弟弟不到三歲。
全靠老媽張萍一個人操持,過於勞累,老媽的身體現在也不算很好。
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底村子裡分了公分,糧食,錢票,本來家裡就已經夠可憐了,那點工分隻能夠瓦兒一家勉強果腹。
結果卻有了剛才那一幕,糧食全都被搶了個底朝天,錢票更是沒留下一分,家裡老弱病殘一堆,沒有一個能攔得住的,那搶東西的就是原主的奶奶和大伯二伯。
打瓦兒的就是二伯。
而葉瓦兒呢,她是一個孤兒,得病死的,現在是重生了?
葉瓦兒第一時間就是在自己腦海中,尋找那個熟悉的那個東西,直到看到腦海中依舊存在的那個繁複的印記,瓦兒才放鬆下來。
有了它這個老夥計在,不管在哪,葉瓦兒都不怕。
“瓦兒?”
“瓦兒?”粗糲的大手劃過臉龐,帶著溫暖的感覺。
溫和成熟的嗓音,顯而易見的擔憂,身邊還有兩雙小手在推著自己:“姐姐?”
“姐姐?”
葉瓦兒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張中年男性的臉,似乎是因為殘廢了,他眼睛很是黯淡,沒有什麼光彩,但是還能看出來對女兒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