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柳急忙用力咳嗽,姑娘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姑娘說的是,東願庵祈福,確實多是女子過來,在下來這一趟,也是奉了太婆吩咐,過來求一串吉事串兒,太婆每年都在東願庵祈福的時候,求一串吉事串兒,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意外,多謝姑娘援手。”
徐煥一邊解釋,一邊再次長揖。
薑尚文這會兒心眼全卡牢了,清柳的用力咳嗽,她聽到了,卻沒能立刻反應過來,聽了徐煥的話,才一下子悟了,這一悟,頓時一張臉漲的通紅,她又說蠢話了。
徐煥長揖直身,見薑尚文一張臉通紅,卻直瞪著他,也不說話,也尷尬起來,挪過背後的樹,往後麵退了一步,衝薑尚文拱了拱手,又衝叉著腰,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的薑尚武拱了拱手,想笑卻連個乾笑也沒能擠出來。
“姑娘的大”徐煥一邊往後退,一邊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話,一個大恩,恩字卻沒能說出口,這個字還是先留一留,“先彆過,以後若有機會,必定厚報,在下告退,先告退。”
徐煥幾句亂七八糟的話說完,人已經退了兩三步,一個轉身,甩著兩隻袖子,奔著山下,落荒而逃。
徐煥語無倫次的往後退,薑尚文比徐煥更尷尬,也深一腳淺一腳往後退,徐煥一個轉身落荒而逃,薑尚文幾乎和他同時,也是一個轉身,徐煥往山下逃,她彎著腰往山上猛衝。
薑尚武兩隻眼睛瞪的溜圓,看看徐煥,再看看他姐,再看看徐煥,再看向他姐,他姐已經三步兩步快衝到她一頭跌下來的地方了,薑尚武急忙揮著手,“哎姐,等等我,等等我姐你跑什麼”
清柳和明葉齊齊往上翻了個白眼,一左一右跟在薑尚武身後,三步兩步往她們衝下來的地方再衝上去。
徐煥一口氣跑了小半裡路,累的扶著棵樹喘粗氣,木瓜兩隻緊緊攥著剛才準備遞給劫匪的碎銀子銅錢,跟在徐煥身後一步不落。
徐煥扶著樹,喘了半刻鐘,才喘勻了氣,抬手指了指一路跑過來的方向,“你,瞧瞧,沒跟上來”
“沒,剛才爺往這邊跑,那位姑娘往她掉下來的地方跑,早該跑遠了。”木瓜攥著拳頭往後麵指了指。
“那就好。”徐煥鬆了口氣,推開樹站直,迎著木瓜明顯有些打量意味的目光,猛撣了下衣襟,“我是被那妮子嚇著了,還有她弟弟,你剛才難道沒聽到一個動不動就要殺,一個說不殺,是因為屍首不好處置我是嚇著了。”
徐煥說一句,木瓜就一臉嚴肅的點一下頭,徐煥被他這頭點的,簡直有點兒說不下去了。
“跟你說不清楚,回家,真是,最近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煞。”徐煥再次用力撣了撣衣服,轉個身,用力搖著折扇,大步流星往回走。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