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的人自然不會承認,但媒體一向很會挖東西,消停片刻便向景區的人旁敲側擊,得到答複後還謹慎得用了“疑似”兩個字,報道了最新進展。
網絡徹底炸鍋了。
研究院的人去送定位,這說明異狼的手環響了,難怪段總還不出來,這是沒辦法變身了啊!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段總遇見了他命定的味道!
社團成員坐在遊客中心,也在同一時間看見了消息。
他們麵麵相覷,有人弱弱說:“那個助理先前好像說的是有個叫乙舟的學生?”
“是啊,他為什麼會知道咱們校草的名字……”
隻有一種解釋。
助理的老板是段池,而他們校草就是那位全網念叨了很久的幸運兒。
我的媽,攤上一個隻談情不說愛的主,段總未來的情路怕是不好走吧?
乙家的人同樣看見了新聞。
已知被困的三人中有一個是段池,剩餘兩個有一個是段池的命定之人,他們家某個被逐出去的貨占了50%的概率。
大宅裡頓時一片死寂。
備受矚目的兩個人這時仍在溶洞裡待著。
段池的體內有藥,等藥效消失,這才變出耳朵給他看。
景西特意打開了手機照明,見他腦袋上頂著一對雪白的耳朵,雖說仍是一副大佬的派頭,但不可避免地還是多了一絲可愛,不由得捏了捏,感覺手感不錯,又捏了幾下。
“嗡——!”
手環放聲尖叫。
景西眨眨眼,默默收回了手。
段池的嗓音有些啞:“裡麵已經沒藥了,不會消失,可以繼續捏。”
景西:“不了吧,捏出事找我負責怎麼辦?”
他說著把照明也關了,免得自己忍不住。
段池低笑:“不會的。”
景西不乾,微微拉開一點距離,等著救援。
他試了試手機,發現真的不管用,call了人工智障:“這個時代都能把電話從這顆球打到那個球了,為什麼信號能這麼差,不科學吧?”
“挺科學的,”係統說,“這裡的岩石含有的微量元素剛好是能影響信號的,你沒發現自從進入溶洞,信號就已經變差了嗎?”
行吧,景西放棄掙紮,懶洋洋地向後一靠,打算歇會兒。
段池問:“冷嗎?”
景西:“還好。”
S級基因嘛,抗凍。
段池點點頭,陪著他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
他的耳朵沒收,景西能看清大概的輪廓,見他時不時地動一下,心想這也太犯規了。
段池很快察覺他的視線總是往自己的頭上瞥,笑了一聲:“我的尾巴也能變出來,想看嗎?”
景西很痛快:“不看。”
尾巴那個地方,想也知道很敏感,他才不會作死。
段池沒覺得遺憾。
今天知道了這少年一個弱點,他已經很愉悅了。
他看著麵前的人,見對方開始閉目養神,眼睫垂著,一副安靜的樣子。
“嗡——!”
剛停止的手環再次尖叫。
景西倏地睜開眼,警惕地一掃,發現段池仍坐在原處,根本沒動。
二人彼此對視,聽著嗡鳴一聲連著一聲,再加上洞內的回音,簡直沒完沒了。
景西等了等,誠懇問:“段總,能稍微控製一下自己,讓它停一會兒嗎?”
段池好脾氣地應聲,摘了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