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聳聳肩,聽男人的指示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另一個房間。
“魔力補充需要體-液交換,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吉爾伽美什將格洛麗亞放在了一處乾淨的平台,他蹲下身,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摩挲,就像在逗弄一隻頑皮的貓。
格洛麗亞卻不願當貓,她躲開了吉爾伽美什的手,有些叛逆。
“我的禦主魔力足夠充沛,雖然不知道從這之間是否能夠通過這種方式交換魔力,但目前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吉爾伽美什也不在乎,反正兩人最初剛認識時,妻子的叛逆他見的夠多了。
男人眼睛裡帶著危險,“或者說,你要和那家夥交換體-液?”
格洛麗亞突然笑出了聲,“你還真是囉囉嗦嗦到煩人。”
在吉爾伽美什的想象裡,妻子此時應該羞澀地低下頭迎接他的親吻,可這個粗魯地抓著他衣領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俯身親吻上對方的唇,格洛麗亞化被動為主動。同為從者的兩人在一瞬間感受到了魔力的傳遞,遠阪時臣雄厚的魔力此刻源源不
斷地通過吉爾伽美什進入到格洛麗亞身體裡。富岡俊生的魔力雖然很多,但一直使用仍會在某一天迎來結束。可現在,魔力缺口被填滿,格洛麗亞在的唇在離開對方的時候,臉上帶著滿足的倦怠。
“你的羞澀都去哪裡了?”吉爾伽美什挑眉,妻子的這種變化出乎他的意料,但不得不說,卻是一種更為刺激的嘗試。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液體,格洛麗亞笑了笑,“謝謝款待。”
力量重回身上的她站起身,
連餘光都沒給吉爾伽美什一個。
等等,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就算妻子不會羞澀,但也不能是這種姿態啊?
吉爾伽美什瞬間覺得他就像被對方用過之後拋在一邊的一次性道具。
而在家裡坐著的遠阪時臣一臉驚悚,剛才消失的磅礴魔力甚至比召喚出吉爾伽美什時更多。還未站起身,男人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坐在旁邊的言峰綺禮立馬上前扶住了老師。
“發生了什麼事情?”
“Archer可能在和Ruler戰鬥,我這裡瞬間失去了大量的魔力。”遠阪時臣陰沉著臉,“Ruler比我們想象中的難對付。”
不過,如果讓遠阪時臣知道自己的從者拿著這份魔力借花獻佛完全為了哄老婆開心,恐怕他的腿還能再軟一次。
當然,是被氣的(x)。
太宰治再見格洛麗亞後,覺得對方有哪裡不一樣了。如果一定要說出個變化,那大概就是砍人的時候更狠了。剛才還有所收斂,此時簡直化身菜刀王,一刀下去連斬三個都不是問題。
而麵對女人殘暴的一幕,她的傻瓜丈夫還站在後麵一臉欣慰(?)的看著她,宛如在看終於成長的孩子。
這對夫妻到底怎麼回事?
太宰治揪著自己的頭發,百思不得其解。
三人一路殺進了中心,也許是格洛麗亞殺的太快了,在外麵迎擊各路從者的Caster甚至沒反應過來。
不過,當格洛麗亞找到雨生龍之介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非常尷尬的事。
雨生龍之介本人趴倒在地,而在他麵前的十字架上,綁著一個……被扒的精光的裸男。
一時間,吉爾伽美什一把捂住格洛麗亞的眼鏡,大喊道:“閉上你的眼睛,不然你就會看見這世上還有如此渺小之物!”
工藤新一:……我他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