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格洛麗亞顛了顛手中的瓶子,“遺忘藥劑還有一些,是我喂你喝還是你乖乖自己喝掉。”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恢複為成人體型,當然不願意再接觸各種奇奇怪怪的藥了,他連忙擺手拒絕。
“我自己身上也有秘密,之前被黑衣人組織喂藥變成了小孩子,隱姓埋名去尋求解藥,現在我又恢複了原狀。用秘密交換秘密,這不是很公平嗎?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可工藤新一自己都覺得,這些語言在絕對的力量前有多麼的蒼白無力。
格洛麗亞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勾起唇角,才道:“太宰,帶上他。吉爾,地上這個就麻煩你了。”
當事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叫出了習慣的稱呼,可吉爾伽美什聽後,嘴角上揚了些許,連提著雨生龍之介的手都多用了幾分力,差點拽掉(?)對方的脖子。
幾人快速離開,Caster被Rider擊殺,魔術工房也被眾人合力夷為平地。
教會宣布了此次的結果,因眾人討伐成功,參與者都將獲得一枚令咒。但吉爾伽美什和格洛麗亞沒有直接迎擊Caster,不在獎勵的範圍內。
不過這些都不是遠阪時臣在意的,他在家裡等候吉爾伽美什,期待對方帶來格洛麗亞死亡的消息。
“今天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格洛麗亞看著丈夫,頷首行禮表示感謝。
吉爾伽美什還想說些什
麼,但遠阪時臣絮絮叨叨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隻有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烏魯克,而是在參加聖杯戰爭。
“遠阪時臣的目的是讓我殺了你。”吉爾伽美什說,“在討伐雨生龍之介之前,你似乎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吧?既然如此,就去吧。Ruler的名頭太過響亮,一些藏在陰影裡的臭蟲可不會站出來。”
格洛麗亞曾經和吉爾伽美什共同治理烏魯克,彼此的默契程度讓她一下子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將Ruler重傷瀕死的消息放出去,幕後黑手也許才會露出真麵目。
“我會將我重傷的消息告知教會。”
吉爾伽美什走上前,在妻子警惕的目光中為她將耳邊碎發挽在耳後,“去做你想做的,隻要你回過頭,就能看到我在這裡。”
此地不易久留,太宰治扛著雨生龍之介,四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廢墟。
“找個最近的警署,把這兩個人都放到那裡。”格洛麗亞指了指攤在地上的雨生龍之介,然後看向工藤新一,“其實,遺忘藥劑你喝不喝都無所謂,如果你想泄密,恐怕天還沒亮就會被‘自殺’。”
工藤新一咽了口唾沫。
“好啦好啦,不要嚇唬未成年了,你以為所有未成年都跟我一樣耐打擊嗎?”太宰治做了和事佬,他不留痕跡的將工藤新一推到一邊,衝自己的從者眨眨眼。
太宰治為工藤新一買來了衣褲讓他換上,被借走的那件大衣他並不打算拿回來。
雨生龍之介被扔在警署門口,工藤新一也拿著兩人給的錢坐上了回家的地鐵。當他坐在車座上時,才意識到自己恢複了原狀。回到阿笠博士家中,他的出現讓博士大吃一驚。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準備好好洗個澡的時候,口袋裡的一封信掉了出來。
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
另一邊,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海麵再次恢複了平靜。拿著三叉戟的女性收起了幻術,搭乘停靠在路邊的汽車回到駐地。
“BOSS,任務完成。”女人對著前方的椅背低頭。
“辛苦了,庫洛姆。”椅子賺了過來,沢田綱吉端坐在那裡,他的手指輕輕敲擊這椅背,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家族成員,“結果如何?”
庫洛姆伸手將置於空白眼眶裡的假眼取了出來,然後放在桌上。小巧的眼球顫動了兩下後啟動變成了投影裝置。
抬手用眼罩將眼眶遮住,庫洛姆說:“BOSS,這是全部資料。”
投影儀上,眾從者討伐Caster的場麵被全部拍了下來。
沢田綱吉安靜地看完了全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叫雲雀學長回來吧,攻打教會,看來光憑目前的力量,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