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太得意……我這就去查查,那個男人的底細。”
……………
果然,有的時候人不能矯情。
矯情,就會誤事。
慢慢的走出去了幾步,走到了在那家茶水鋪對麵,這一塊地兒上看上去最為金碧輝煌的男.色會所,賀少征歪著腦袋,想起了三兒曾經拍著自己的胸膛,跟他介紹自己家鄉的時候,那一副帶著些許稚氣和驕傲的明媚樣子。
也是,本來就是17、18歲的人,這是屬於少年時期的最美好的像花骨朵兒一般的年紀,也不過是因為出人拔萃的天賦,被選中了旭日。
——現在……三兒他們以前珍視的這些東西,都沒了。
賀少征淡淡地歎了口氣。
他就這樣往前走,會所前麵的人突然把賀少征攔了下來。
賀少征的模樣和氣質生得實在是太好,這塊小地方,就算是做會所生意的也沒有怎麼見到過這樣優秀的人。
這些安保人員也在這塊地兒呆了很久,對於哪些是辦了金卡的熟人,掰著指頭彆數的出來,在他們的心裡,實在是沒有賀少征這一號人物,所以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頗有些猶豫的把他攔了下來。
“先生……您有邀請卡嗎?”
賀少征淡定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煙,在自己的唇瓣之中點上,隨著煙圈吐出之後,說了這麼兩個字,“沒有。”
“那您有什麼其他的身份證明嗎?”安保人員呆了呆,繼續問道。
賀少征又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您什麼都沒有……對不起,按照規矩,我們並不能讓您進去……”
那個安保人員臉上帶著幾分猶豫的神色,不知怎麼的,被賀少征這麼輕飄飄的一掃,他感覺就仿佛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扼著自己的雙眼,讓自己都沒有辦法移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在他們的前方停了下來——
從車上,走出來了一個長得頗為儒雅的男人,五官清俊,大概有三四十歲的樣子,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他是我帶來的人,隻是想見見世麵而已,不用那麼嚴格地把他扣下來吧?”
安保人員看到他後,一下子定了神,神色更恭敬了幾分。
他們也知道,這個人是當地的一家頗有名氣的文化公司的老總,叫李若河,為人看上去儒雅的很,實際上卻非常喜歡那種英俊而頗有生氣的小夥子,不僅如此,在床上還有著些許特殊的嗜好,比如說喜歡讓他們,跪在他的腳下,喊他爸爸,由此可見,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心裡有多麼變態。
遠遠的看到賀少征之後,他就感覺這是一個極品,不說他那明顯比普通人更要寬了幾分的肩寬,單單是那極其挺拔的身形和挺翹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都讓他感覺到自己有那麼幾分興奮了。
——不應該啊。
——自己以前浸.淫了那麼多男色會所,以前也的確沒有看到這一號人物……估計平時也是一個乖孩子,也真就是這一次突發奇想地過來找找刺激的吧。
李若河在心頭如此想到。
下了車,推了推臉上戴著的那一副金屬眼鏡,就像是那種極其富有魅力又顯得頗有教養的人一般,站在了賀少征的身旁。
李若河的臉上本來帶著淡淡風度的笑容,然而在近距離的看到賀少征之後,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詫異和驚豔的神色。
不得不說,這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合他胃口了,就連那眼角眉梢的那一分漠然而又帶著幾分冷調的氣質,都讓他覺得特彆的稱心這。
——這是哪來的人間尤物啊……!
李若河心熱了幾分,裝作不經意間地的伸出手,摸在賀少征的肩膀上。
感覺到下方柔韌的肌理之後,李若河心裡更是火熱了幾分。
賀少征在那回頭看了他一眼,嘴唇輕輕一勾,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卻更為地鼓舞了李若河——
他以為這小家夥是在回應了自己。
李若河想著,又不由得把摸向他右肩的手,更用力了幾分。
——看上去還真挺年輕啊……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
他在心裡如此想到。
既然這位李先生都這麼說了,那麼安保人員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落了對方的麵子,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要放這些人進去的時候,這名麵色淡淡的俊美男人突然開口說道,“我可以打一個電話麼?”
聽到男人不緊不慢帶著幾分冷漠語調的話語,心裡對他更是喜歡了幾分。
李若河柔聲說道,“打什麼電話呢,放心,我今天一定會讓你感到非常快樂的。”
他幾乎是把自己的嘴唇放在賀少征的耳畔邊,開始輕輕的摩挲著,慢慢說道,“小朋友,我今天一定會給你過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夜晚。”
賀少征側了側頭。
——小朋友……嗬嗬。
——老子上過的床,多了去了,我不會沒品味到這個地步……
賀少征輕輕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卻用力地將這個男人的右手扣住,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劇烈的聲音!
李若河痛呼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就像是廢掉了一樣……完全使不上力氣!
輕輕的伸手摸了摸這個男人的臉,賀少征微笑著說的,“真不好意思,隻有我挑男人的份,沒有你,摸我的份。”
隨著賀少征轉身走的時候,這些安保人員終於回過了神,作勢要追上去,把他摁住。
而就在這一刻,賀少征慢慢的打開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電話簿,摁出了那個無比熟悉的,屬於榮老爺子的電話。
“榮老爺子,跟您說點事兒……你還記得,您曾經說過的,讓我回旭日的想法麼?”
“我想了想,覺得挺好的。我願意回去。”
“不過在此之前,能拜托您幫我做個事兒麼?”
“秀水這一塊地方,有一些違章強拆當地房子之後改著的會所——”
“——把這裡的會所,給我都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