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樓一聽明白了,邊瑞這邊準備采用人工繁殖的辦法,就是讓西門塔爾母牛生育這邊原種牛寶寶,這樣來不斷的篩選出優良的本地良種牛來。
這事對於高明樓這邊來說真的是小事情,現在又不是幾十年前技術水平達不到還得請外國專家過來,這時候隨意一個大專類學校搞這個專業的老師都能擺平這事,何況現在高明樓已經算是學術大拿。
“行,不過這資金你要先出,一年怎麼說也得百十來萬的。就你那場子也不需要多少人,也彆搞專職了,帶帶手的事情。不過我提醒你,這項目可不是個能賺錢的項目,除非你能培育出和和牛並肩的牛種,我這麼明白的說吧,就算是能和和牛並肩,咱們弄出來的很可能也享受不了和牛那樣在全球的聲望,因為有些東西不是光好就能解決的,咱們國家可不在人家的好友列表裡,這點不能和日本比”高明樓說道。
高明樓腦子裡轉了兩下就給邊瑞這邊框了一個定義出來。
不過對於這個項目的前景,高明樓是不看好的,一樣東西它不能賺錢,老是投入或者靠個人的愛好那是不成的,雖然說這邊原生牛種的肉很好吃,但是世界上有些東西不是光好就可以的。
“我管它個毛線,我就是想自己吃,時不時的還可以出手一些”邊瑞毫不在意的說道。
空間在手,每個月賣賣木頭邊瑞養牛的錢就回來了,指望著賺錢邊瑞乾什麼接手養牛場?直接往美國那邊倒騰點粉末迫害一下西方世界自由的人民不好麼?
“那我就沒有意見了!”
高明樓覺得和土大款沒什麼好說的,人家有錢也樂意花出來,老話說這世界上少有錢不能解決的事情,就算有養牛也不在其中。有人出錢,自己這邊的朋友還能賺錢錢,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周政就更不關心了,他這邊對養牛場就沒往心上去,隻要不讓他繼續掏錢,周政就心滿意足了,至於怎麼折騰那隨邊瑞去好了。
邊瑞也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想到哪裡搞哪裡,吃塊牛肉愣是扯到了養牛上來。
老方這時問道:“你不是說有事麼?”
高明樓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過來陪著老方聊會天,十幾分鐘就回的,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這才發現,自己這一坐就已經幾個十幾分鐘了,差不多坐了兩個小時。
高明樓苦笑著說道:“你怎麼不早提醒我?我這邊約了和首都的一些專家視頻開會的!”
說完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手機上十幾個未接電話,有首都的還有自己的學生打過來的,很顯然,高明樓忘了把震動或者是聲音打開了,一直靜音到了現在。
見高明樓跑到一邊去打電話,邊瑞望了桌上的一圈人,見大家都嘿嘿直樂,便知道這些家夥和自己抱著同樣看熱鬨的心思。誰都知道老高說隻坐十來分鐘,晚上還有事,但是誰都沒有出聲提醒他。
“老高真不是東西,喝酒怎麼能分心呢!”
周政哈哈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和老方碰了一下。
老方聽了大笑連聲道:“對,對,真不是個玩意兒,喝酒還有時間限製,這特娘的喝的哪門子酒嘛!”
邊瑞看著兩人喝的滋溜的,也笑著舉起了杯子,帶上剩下的人走了一杯。
邊瑞喝了兩三盅,高明樓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特麼的什麼東西,你們在首都就牛啦?……”高明樓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氣鼓鼓的來了一句:“喝酒!”
大家也不多問,先陪著老高喝了兩盅之後,八卦心才起。
“怎麼回事?”
高明樓正等著大夥問呢,又不是什麼機密,他有什麼不能說的,於是立刻就把事情的經過給倒了出來。
大家夥其實不聽都明白,這不是學術上的傾軋就是文人之間的那點屁事,反正說到最後都是各自利益的事情。
原本高明樓和朱擁軍的意思就是自己這邊吃肉,那邊跟喝點湯,以兩隻黑獅子的所有權代價,換來國家的撥款,這樣的話首都那邊可以首展黑獅子,並且在一定時間內保持壟斷,也就是任何人想看黑獅子就隻能去首都那邊看。
但是現在首都那邊有人覺得自己不含糊,不光是想吃掉高明樓和朱擁軍的肉,甚至還想連鍋都端走。高明樓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得罵娘啊,這都不是欺人了,直接就沒拿高、朱兩人當人啊。
這樣的事情對於邊瑞等人來說聽聽熱鬨一下也就完了,誰也沒有這本事攪和進去,無非是多幫著高明樓罵上兩句罷了。
罵人也耗酒的,不知不覺一幫人舉懷的速度都加快了起來,各人麵前的分酒器裡酒水一個勁的見少。